烧死了两个在杏子林里偷情的年轻男女。”
“哦,判了多少年?”徐宏革问道。
“十几年吧。他原本是想歪一个叫胡志豹的,因为火是胡志豹为了焚山造林而放的,当时,胡志豹已经被抓进了看守所。”
“那后来是怎么知道真相的?”徐宏革有了兴趣。
“是雨琦的男朋友程垂范帮忙整的。他控制了那个引火的人。引火的人全盘招供了。”徐毅道。
“这个程垂范还真不简单,也好有魄力,我都想亲自见见这个人。”徐宏革微笑着道。
“怎么说,爸?”
“很有正气,特别是敢于挑战权威。”
“问题是这种人在生活中常常受挫的。”
“是啊,也是十来天前吧,我不是打电话给阳江县的笪书记。”
“程垂范碰壁了对不?”
“何止是碰壁,阳江教育局要调离他,他把调令撕了,以至于要开除他公职。”徐宏革闲着没事把罗先进向他汇报的有关程垂范的具体情况和儿子说了。
“果真不简单。”徐毅赞叹道。“雨琦挺会挑人的。”
“是啊,我真的是越来越满意。这个程垂范是个可栽培的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真是觉得这是上苍替我们弥补对雨琦的亏欠。对了,儿子你分析分析,那个黎乡长提到,程垂范这么执着地坚持原则,而当地政府和教育局又那么无视工程质量追求速度,他觉得这里面可能有外人不知情的东西。”
“施工方不备施工图就施工肯定是违规的,即使是为了让蒋村中学尽早搬迁,也说不通。按说乡政府和教育局知情后应该和程垂范站在一条线上。”
“对啊。”徐宏革赞赏道。
“这两个部门非但不责成施工方改正,反而威逼负责监管的程垂范,的确太违背常规了。这里面应该有不知情的东西。我估计程垂范可能知道一点,这才怎么样都坚持,不妥协。”
“咱们父子俩是想到一块去了。徐毅啊,这个蒋村一个那么偏远的村子,还真不简单啊。像这个叫刘晓杰的逃犯就不是一般的农名。”
“爸您说得对,我要借助这次追逃的机会多了解一下蒋村的治安情况,可能的话找个机会和程垂范接触一下,顺便去看看雨琦妹妹。”
“这是个好主意。你完全可以因为刘晓杰逃狱而以此为借口去一趟蒋村。”
“对啊,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爸,明天我就去局里申请。”
徐宏革很开心地点了点头,“可能的话,整几张雨琦的照片回来。”
“我会找机会的。”徐毅道。
……
深圳,一个私人旅社里。206房间。三人间。
曹和贵坐在床头抽烟,曹祥贵和猪头趴在床上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是一部三级片。
“大哥,祥哥,我觉得这地方不能再呆了。”猪头道。“再待下去我们肯定会被逮进去。我有种感觉派出所的应该盯上我们了。”
“这要你说?否则我干嘛带你们这么勤的换旅社。”曹和贵道。
“我们干这一行,决不能老待一个地方,应该打一枪换个地方。这是谁说的?”猪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