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花明白过来。
……
前后差不多花了一节课的时间,才把该办的手续都办了,武良和孙美凤这才离开民政所。
出了乡政府大院,见路上无人,武良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孙美凤走在前面,和武良离了差不多两米远。
“我是说我的枪法也太准了。”
“你这个人……”孙美凤再次红了脸。
……
武远恒回到家时,看见武梅花寄了围裙在锅灶旁,便知道余氏还躺在床上。
已经是中午时分。
“哥回来了吗?”武梅花放下手中的锅铲,往武远恒身后看,“难道哥没有回来?”
“你哥估计晚边到。你妈还是一点东西都不吃?”
武梅花摇头。“我怎么劝妈就是不听。”
“我进去看看。”
武远恒走进房间。
“是老武吗?”余氏动了动身子。
“你怎么还躺在床上?”
“良子他没有回来对不?”
“良子……差不多晚边到家。”
“你跟他说了我有三餐没有吃喝吗?”余氏问道。
“我还能不说?哎呀,老婆子啊,这事我看还是算了。”武远恒在老式木板床前的木椅上坐下来。
“你说什么?”毕竟近两天没有吃喝,余氏想发飙都没了力气。
“良子学校的老师都劝我算了,劝我们算了。他们说良子和那个女人是有了爱情。”
“你个死老武,你是纯心要气死我,”余氏喘着气,“我没有饿死先要被你气死。这就是你去一趟蒋村的收获?”
“哎呀,老婆子,我们不懂爱情,这爱情……”武远恒忘了怎么表达。
“你跟我说爱情?你欺负我不懂爱情?良子和那寡妇是什么爱情吗?”余氏用尽了力气说话,“就是说你根本没有对良子施加压力对不?你没有让他一定回来是不?”
“我……你都两天没吃没喝还这么有力气啊,我不是说了良子晚边回来吗?”
“那你还说算了?我跟你说啊,”余氏顿了顿,或许是一口气没顺上,或许是力道跟不上,“你要说算了,你就把楼上那口棺材抬下来把我放进去。我是怎么都不会答应他们的。哎呦喂,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妈耶,妈耶——”
余氏痛哭不已。
“哎你这人,你这人。你多少吃点东西。”武远恒差不多语无伦次了。
“我的妈耶,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余氏用哭声回答武远恒。
……
公安局检验科。
“薛教,和叶江河的指纹对过了,菜刀上的指纹是叶江河留下的。”检验科的工作人员道。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薛瑞开心道,“老刘,可以向检察院申请逮捕叶江河了。”
“我这就去办。”
……
武良骑车回到王宅家里,正是乡村炊烟四起的时候。
后屋不开灯已经比较昏暗了。
武梅花在锅灶前烧火。武远恒抽着闷烟。
武良啪嗒拽了下拉线开关,后屋一下子亮堂了,虽说那吊在横梁上的白炽灯只有十五瓦。
“哥你总算回来了。”武梅花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