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学生,他一个吃国家粮的。”年龄略大一点的道。
“良子母亲,他这是被迷住了,就像被狐狸精迷住了。他会回头的。”年龄中等的道。
“是啊,这女的,一看就是骚狐狸。老公死了不到一个月就这么害人。”年龄偏小一点的道,“不过她五官真长得不错。”
“就是她身材好良子才被迷住了。”年龄中等的道。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的命怎么会这么不好。”余氏哭诉道。
武远恒一只接一只地抽烟,突然把抽了一半的烟丢掉,“不行,我得再去一趟县里。”
“爸你去县里干嘛?”武梅花问道,“哥让我告诉你不要再为他调动,他不会回来。”
“他不会回来?教育局给他开了调动,他能不回来?”武远恒粗声粗气地道。
“他如果会回来,还会把这个女的直接带给你们看?哥的性格你们不知道?别调令开了,哥死活又不回来,那样,哥的工作就要丢了。”
“那可怎么是好?”武远恒彻底绝望。
余氏冲到武远恒身边,“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那几个妇女拖住余氏。
“当初你要是听我的,去县里为良子跑一下关系,哪还有今天的事情?”余氏歇斯底里。
“当初!当初我料到有这种事发生?”武远恒气得青筋直爆出来。
“是啊,这种事谁会想到?你们就不要互相埋怨了。”年龄略长一点的妇女劝道。
“天哪。”
……
武良和孙美凤默默地骑了好一段路。各自的心情都很沉重。
作为孙美凤心里压力更大。
武良父母的反应两个人都料到了。可是料到归料到,没有发生,都在想象中,一旦发生,成为事实,那带来的震撼力就远远超过想象中的程度。
骑完砂石路,下到通往舒家的小路,在过第一个水沟的时候,孙美凤下车推车,骑在后面的武良跟着下车推车。
“武良,你要觉得压力很大,我们就缓缓。”孙美凤道。
“什么?美凤你怎么这么想?”武良诧异道。
“我不想让你……”
“哦,你看我,”武良突然把自行车的撑脚撑好,抢到孙美凤身边,迫使孙美凤也停下来,并把孙美凤搂在身边,“你一定以为我刚才在想我父母的情况。”
“你不是在担心叔叔阿姨吗?”
“我没担心他们。我不跟你说了,他们的心脏都很好。我在想那个张建华,你知道吗?”
“就是那个程兄弟请的为我们辩护的律师吗?怎么想到他?”
“这家伙简直是畜生。他借着我爸找他帮忙给我调动这个机会,将我家的祖传青铜镜骗去了。还把我妈陪嫁过来的七块银子花边都骗去了。”
“啊?他知道你家有这些东西吗?”孙美凤问道。
“他知道。小时候我还拿镜子出来给他看过。我早就听说他在收集古董。”
“一定很值钱吧?”
“应该很值钱。至少年代在这里。我多次嘱咐我妈放好。没想到他惦记上了。”
孙美凤在武良脸上亲了一下,“你一声不吭,我还以为你在担心叔叔阿姨呢,搞得我很不好受。”
武良很亲昵的拍了拍孙美凤的俏脸,“我在考虑中午是不是就坐班车去找他。”
“那还用考虑?去晚了,被他转手了就麻烦了。”
“那我中午就去。对了,你不试一试直接骑过去吗,过水沟的时候?”
“我正这么打算。我现在有的是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