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的事儿整整持续了近二十分钟,那原本只是搁在高凳上的木板几次被推动,两位扮演者惊险地要从木板上掉下来,那嘎吱嘎吱的声音自然不绝于耳。再伴随着女角很是畅爽的表达和男角粗粗的喘气声,这一乐章就是阎王听了也羡煞不已。
随着最后不遗余力的冲撞,积蓄已久的花汁像洒水壶喷水一样喷洒,两个人一同升到了快乐的顶空。
几分钟后,何满英主动抓住童小根的手,“看不出来啊。”
是嘲讽还是赞赏?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勇猛。”老实人只会说老实话。
“就是说你平时和杨爱秀没这么畅快?”
“一般几分钟几下子就结束了,所以才被你家那个畜生迷住了。”一点都不避讳。
“我知道了,”何满英长长地叹气,“你奈何不了杨爱秀,又斗不过我家老蒋,这才来食堂找我,为的是报复我家老蒋。”
童小根不吭声。不吭声就表示默认。
“也算是我的罪过吧,”何满英握童小根的手用了点力,“我不会怪罪你。我们一样苦命。”
“你真不怪罪我?”动了大队长的女人,清醒之后还是挺忌惮的。
“以后你想来就到食堂来。”何满英嗓音有点哑。
童小根欣喜道:“就是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
“我身体都给了你还不是你女人吗?你虽然没什么能力,也不能带给我什么,但是你至少让我做回了女人。我家老蒋是大队长,也给了我很多,但是他根本不把我当女人。”
“怪不得说我们一样苦命。”
“就这么说吧,”何满英摸索着找到了衣服,“该回去了。”
“你家畜生那么浪,你还怕他说你吗?”
“女人的命就要低贱一些。他多晚回去都可以,我要是过了九点不是骂就是打的。”
“还有这么霸道的人?”童小根气愤道。他忘了蒋孝才如果不霸道怎会整了他之后还继续上他的女人?
“哎。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穿好了衣服何满英问道。
“从食堂边上的围墙翻进来的。”童小根道,“我的柴刀和挑肩还在菜地里。”
“靠近河这边有一道小门,是为井里抽不出水的时候方便去河里挑水设置的,我找个机会给你一把钥匙。你来找我一般八点左右来。”
“我记住了,我会小心的。”童小根也穿好了衣服。“我先走。”
“等会,你刚才没骗我?”
“你知道我说不来假话。”
“你和杨爱秀真的很难得这么畅快过?”女人对这一点往往最纠结。
“是真的啊,”童小根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情,粗鲁地又捏了一下女人的两座山峰,“中午去大队部办公室抓奸,被你家那个畜生用小方凳砸中了下体,我还以为废了呢?一路来我想着怎么整你它都跟死了一般。”
“什么大队部办公室,那就是老蒋的淫-窝!”何满英心潮起伏,“那它是什么时候活过来的?”
“在我进来的时候,”童小根一点儿都不隐瞒,“见着你trousers褪到大腿位置,露出白花花的一团,它就即刻活过来了,比他妈木头还硬。冲起来也够劲。”
“你还真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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