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消息。他可不想因此引起蒋氏家族的警觉。
毕竟,胡志虎被杀的案子很快就要开庭了。
……
会议一结束,大家就动起来了。家属房的老师忙着将东西和办公桌整回自己家去。程垂范几个则忙着将办公桌搬去教室。
许义将程垂范拉到教室外面。
“有事吗?”
“你这几天是去了哪里吗?我怎么觉得你瘦了好多,精神气好像也不足。”许义道。
黄玉兰和邓飞先后跟了出来。
“我们都觉得你失踪了。”黄玉兰闪着她关切的眼神。
“我也想是有人绑了你,冲你的特奖去的。”邓飞道。
“让你们担心了,”程垂范往教室方向看了看,见没有人留意他们,便道:“是蒋孝才将我关进他大队部的密闭室了。”
“啊!”三个人都吃惊不小。
程垂范把从那个晚上发现蒋廉雄和蒋廉秋一起猥亵方秋荣到第二天被蒋孝才下套以及呆在密闭室的情况和三个人快速地说了,“所以一出来我听说寝室倒塌就怀疑这里面有名堂。可等我带着黎乡长来查看,蒋廉忠已经安排人清理现场了。 ”
“你看他们不还在清理?”许义道。
“正因为此,我就觉得这里面更有名堂。”程垂范道。
“可问题是我们这么偏僻落后的地方,绞尽脑汁让搬迁有什么利益可图呢?”许义道,“全都是一片贫瘠的土地。”
“这也是我一直不理解的地方,也非常困惑。”
“关键是还没法打听。”黄玉兰道。
“我有个想法,程老师,”邓飞道,“如果要打听这里面的秘密的话,就要从蒋家内部入手,也可以从可以与那些人亲密接触的人入手。”
“你这句话提醒了我,我知道怎么做了。”程垂范略略有点兴奋。
“怎么做?”许义问道。
“许哥你还记得吗?有一次蒋孝泉派了一伙人到你家里来逼债。”
“我怎么会忘记,我都拿了菜刀了。”
“那一伙人里面有一个叫朱家豪的非常猖獗,是蒋孝才很看重的一个手下。”
“我当然记得,”许义道,“就是他带领一伙人进到我家,拳脚相向。”
“你们都不知道,也就那个晚上,我去把他修理了。”
“不是说他中了什么阴箭吗?”许义问道。
“哪是什么中阴箭,是我在他肋下动了一下,就一直躺在床上。”
“就跟你动四大浑头一样?”黄玉兰问道。
“对。差不多有半个月了,朱家豪还躺在地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邓飞道,“你就想从这里找个突破口,去给他恢复自由,但要他为你服务。”
“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也太鬼了。我相信这个人一定会提供很真确的消息。”
“那我现在就去找他。”程垂范道,
“诶诶,你别急呀,我还有另一件事呢,”许义拦阻道,“我有个想法,你们几个都搬我客厅去办公,总比在教室办公好。”
“不,”黄玉兰道,“我觉得程老师的提议非常好,在教室里办公条件是差点,但办公效果绝对是在教室里好。”
“我也这么认为。”邓飞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我也就不勉强了。”
“不过我有个想法,”程垂范道,“你可以让黄老师住进你家,反正你家不多了一个房间吗?”
“我绝对愿意。”
“不不,我不想搞特殊化。我觉得住招待所也是一种体验。”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勉强,许哥,”程垂范道,“你有这个心意已经很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