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日饮宴,人比往年任何一次宫宴都多,或者……是因为宫里喜事频传,皇帝想普天同庆罢!
坐在御阶上的承亲王看到此景,不由心底暗暗冷笑,当看到随在莫寒月身后前来的卫盈璧时,不由眉峰骤拢,心中掠过一抹烦燥。
虽然说,这女子生的非常颜色,可是,她不止是相府庶女,就连脑子也没有,当真迎回府去,那他承亲王的脸又往哪里搁去?
看到他阴沉了脸色,峻王笑眯眯的上前,说道,“六皇叔,六皇婶来了!”
“……”承亲王瞪他一眼,向卫盈璧瞥去。
此时莫寒月与卫盈璧并肩而立,正给诸王施下礼去,抬头一瞬,承亲王心头不禁怦的一跳。
虽然知道卫盈璧生的极美,可是今日的妆容,却更见娇丽,竟不是往日可比。
反观莫寒月,虽说衣着华丽,首饰也颇为名贵,可那长长的留海,怎么瞅怎么可厌。
承亲王瞬间笑起,说道,“分明是姐妹二人,如此看去,却又似毫不相干,竟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卫盈璧自忖美貌,听他暗贬莫寒月,不由掩唇,娇柔一笑,轻声道,“王爷说笑!”抬眸见几位王妃坐在各自的夫君身侧,心中暗喜,也款款行去坐下。
莫寒月却似没有听出他弦外之音,淡道,“本就毫不相干!”她是奸相卫东亭之女,而她是上将军府的嫡长女,又哪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在座亲王却哪里明白?闻言都不禁微微一愕。在座诸王,以洛亲王宇文青桉年纪最长,不禁问道,“峻王妃此话何意?”
莫寒月未答,峻王已顺手揽她入怀,淡笑道,“虽说六皇婶生的美貌,终究是凡品,又岂能与十一相比。再说,以十一的出身,自然也不是六皇婶可比,自然是毫不相干!”
“你……”洛亲王张口结舌,看看莫寒月,再看看卫盈璧,忍不住笑出声来,点头道,“说的也是!”再不多问,只是向承亲王一笑。
他说卫盈璧是凡品,难不成峻王妃是仙品?有长成这个样子的仙品?
只是洛亲王为人深沉隐忍,明知如今的峻王风头正盛,也不将他们这几个皇叔放在眼里,并不想招惹。
承亲王先听他贬损卫盈璧容貌,本还不以为意,等他提到莫寒月的出身,正戳中他的痛处,狠狠咬牙,冷笑道,“不过都是庶出,谁又比谁高一筹吗?”
峻王淡淡一笑,不再理她,却转向莫寒月,问道,“再有一个月大婚,十一可要墨三哥送亲?”
这是明摆着打承亲王的脸?
相府的几位公子,都是庶出,养在侯氏名下的又是那么个东西,长不了什么脸面不说,还丢脸的很。而莫寒月却有一位表哥是泽州府出名的才子,如今又是朝中二品大员,卫盈璧,拿什么比?
堂堂两位王爷,叔侄二人,竟然在这里比起媳妇儿来,怎么听怎么有些孩子气。
下边坐着的谢霖、罗越等人都不禁好笑,墨浩林更是连连摇头。
只是旁人只道峻王是为自个儿撑脸面,死皮赖脸非说自个多和王妃好,这几人虽没有见过莫寒月的庐山真面目,想到的却是她胸怀锦绣,满腹智计,都不禁轻轻点头。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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