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琛看着白如深,道:“没关系,刚好我也没休息,正在大堂里……玩火呢!”
他看着地上的灰烬和损坏的烛台,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一点。
白如深没有再多问什么。
他开口道:“想必陆兄也知道我深夜前来所为何事,今天是我着急了,家妹自小就和我不亲,她回来的时候刚好撞见了我在做一些不雅的事情,我一时激动所以对她有些暴躁,家妹的脾气一向不太好,我知道她可能现在都没有原谅我,但是毕竟血浓于水,这件事也是我们自己的家事,我想先将家妹接回去。”
白如深说话的时候,陆维琛只是看着他的唇瓣。
一张一合之间吐出来的话却不知有几分的可信度。
白翘翘并没有和陆维琛说过太多有关于白如深的事情,可今夜里所见的一切却告诉陆维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个认识好多年的朋友,他好像越来越不认识了。
白如深看着他,又温和开口道:“说起来我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过家妹了,今天你说话的时候我还真的有些奇怪,你和家妹之间,是相恋了吗?”
白如深不知道陆维琛为什么会和白翘翘有瓜葛。
可是今日陆维琛的话说的很明白。
他和白翘翘之间貌似关系匪浅。
现在白翘翘知道了白如深在燕宁的药里做了手脚的事实,白如深自然不能让白翘翘出京城,更不能让白翘翘见到君令仪,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陆维琛听着白如深的话,清了清嗓子道:“别别别,我还是挺喜欢咱俩现在的关系的,你咔嚓一下给你弄个这么大的女人下来,你又要变成我的大舅哥,我怕是受不了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是怜香惜玉的很,我今天在你家看到那副景象难免会有些误会,说话的时候也重了些,白兄别往心里去。”
白如深看着他吊了郎当的样子,一时也分不出他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顿了顿,道:“家妹人呢?”
听到这个问题,陆维琛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瓣。
陆维琛道:“走了,话说回来,白兄还真得好好管管你的这个妹妹,她一点都没有一个女人的样子,做事情还特别地残暴,就这样以后怎么能嫁的出去。
还有,她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给人家留一丁点的余地,不要每一次都把人损的太难看,我和你说,我真的怀疑她这种女人就是……“
“陆大人!”
陆维琛的话刚说了一半,却是大堂的门被人踹开了。
陆维琛抬眸一看,白翘翘站在门口。
看她的姿势,刚才那一脚应该是她踹的没错。
嗯,真嫁不出去了。
陆府的小厮在白翘翘的旁边劝着,一遍遍说着陆维琛已经休息了,可是这样的理由对于白翘翘来说完全无用。
她又不是没看过,多看一次也不会长鸡眼。
大堂的灯还亮着,白翘翘一路走过来,为了防止君令仪还在,她特意礼貌地叫了一声陆大人。
随着白翘翘的一声吼,陆维琛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双腿放在了板凳上,眼眸中也带了几分恐惧。
他刚还在和白如深说白翘翘的坏话,怎么这个瘟神来的这么是时候。
白翘翘站在门口,没有注意到陆维琛的状态,她的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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