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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扫过,从秦止好看的眉眼一点点转向他的薄唇。
目光锁住,秦止的唇边忽的划开一道浅浅的弧度。
君令仪的心跳一瞬间漏了半拍。
秦止的身子又向前倾了些。
唇瓣轻启,轻声开口。
他的声音控制的很好,唯有他自己和君令仪两个人能够听见。
压低了的声音比平日还要哑了些,带着轻轻的起伏拂在君令仪的耳畔,痒痒的。
秦止道:“原来娘子准备用绣着为夫名字的布包挡刀?”
阿勒?!
闻言,君令仪的嘴角不禁扯了扯,眼眸抬起,目光和秦止的撞在一起,刚才漏掉半拍心跳的心脏好像骤停了。
她明明是夜夜抱着绣着秦止名字的“软枕头”入睡的。
这么有情调的事情,怎么到了秦止的嘴里,就变得这么渗人了呢?
“嗯?”
秦止的喉中又发出一声轻哼,目光含笑看着君令仪。
君令仪的腮帮子鼓了鼓,嘴角撇到一边,无奈道:“你平日也是这么较真的吗?”
瞧着那模样,越看月越像是在家里管家的娘子。
秦止看着她的样子,唇边的笑容却更甚了。
他的手指抬起,轻轻敲在君令仪的鼻端,笑道:“别气了,逗你的。”
说话的语气和之前一样,君令仪瞧着他的表情,又哼了一声,轻声道:“你之前还说,喜欢我是逗我的……”
“这一次是真的,因为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秦止的声音温和了许多,再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语调。
闻言,君令仪的额头不禁多了几条黑线。
她甚是无奈地看着秦止,道:“哪有人喜欢看人生气的样子?”
秦止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的任何样子我都喜欢。”
“你!”
被秦止一撩拨,心里的火便怎么也燃烧不起来了。
君令仪的腮帮子又鼓了鼓,眼眸却弯成了月牙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早已抑制不住,却还是强撑着要做出生气的样子。
她憋了很久,终是无奈道:“小泰迪!”
秦止的手臂放在床榻之上,唇瓣印在君令仪的额间,道:“乖。”
在秦止的吻下,君令仪的气焰彻底灰飞烟灭了。
秦止和君令仪在床榻上你侬我侬,陆维琛为了防止被虐,咋就做好了准备,拉着白如深一起转过头来背对着床榻上的一对儿。
对于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陆维琛很明白自己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黑衣人还在地上找剑,陆维琛进门的时候一声吼,让黑衣人把好不容易才摸到的剑柄又丢了出去。
他今日出来的刺杀的时候看过了黄历,黄历里从来没有说过……他今天会这么惨。
白如深的眉头紧皱,和陆维琛一直站着没有说话。
但他的拳头早已紧紧攥着,似是下一秒就会打在墙上。
陆维琛站了半天,背后除了窸窣的声响也没什么声音,惹得他的八卦之魂一直在熊熊的燃烧着。
他正纠结着要不要回头的时候,屋门又被人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