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仪的话音刚落,陆维琛的两个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
他的嘴角扯了扯,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又问了一句道:“王妃,你刚才说什么?”
君令仪看向他,面带微笑,脸色坦然,道:“我想和白神医单独待一会儿,既然陆大人的屋子收拾好了,就先去看看吧。”
“那个……”
“我有事要和白神医说。”
陆维琛的喉间轻动,目光和君令仪的撞在一起。
他看着她的眼神和笑容。
明明是微笑的模样,却让他的后脊再次发凉,想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如果有一天陆维琛早夭了,一定是被秦止和君令仪吓死的。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肌肉,道:“既然如此,你们聊,我先去看看我的屋子。”
说罢,陆维琛转身向门外走去,脚步有些踉跄。
“陆大人。”
陆维琛还没有走出屋子,君令仪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
他嘶了一声,火速回头瞧着君令仪道:“其实,我也是可以和你们一起讨论一下的,对于陈仲英这个人,我也了解一二。”
君令仪看着陆维琛期许的眼眸,道:“还请陆大人不要偷听。”
“……”
陆维琛的眼眸轻动,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五脏六腑蔓延开来。
他赶忙应下了君令仪的话,火急火燎地向着门外走去。
明明秦止的警告都对他没有一丝一毫地作用,可听着君令仪说完了这话,陆维琛却万万不敢偷听。
现在的他,只想马上再抓一只信鸽过来,将那个“情敌来了,速至”的字条再发一遍。
老五啊,你要是再不过来,你的娘子就真的被人抢走了!
……
陆维琛狂奔的工夫,屋内又只剩下了君令仪和白如深两个。
白如深看着君令仪,先开口道:“你找我有事?”
君令仪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白神医这段时间一直接触瘟疫,我想知道,云城的瘟疫对上碎心蛊,我会不会病?”
“瘟疫是病,不是毒……”
“白神医确定它不是毒吗?”
话音落,白如深一阵怔忪。
他的手掌紧紧攥着衣角,喉间轻动,半晌说不出话来。
君令仪问:“到底会不会?”
“你的碎心蛊,可以抵抗它的毒性。”
闻言,君令仪颔首,道:“那便好。”
白如深瞧着她的态度,只觉得心里更加担忧,不禁又开口道:“可是你的身子现在还羸弱,若真是为了让自己染上瘟疫跑去疫情严重的地方,你必定要受一番折磨……”
“白神医放心,我不是个傻子,不会自己跑到瘟疫严重的地方去。”
“那你要做什么?”
君令仪的话在白如深的心底埋下了害怕的种子。
君令仪是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若是她真的去了。
白如深看着君令仪嘴角的那抹笑意。
君令仪道:“白神医放心,我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这条性命,我现在想做的,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将计就计?”
白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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