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君令仪看着秦止问道:“你的身上,还烫吗?”
话说出口,秦止的表情一怔,君令仪也觉得自己的话稍有不妥,便清了清嗓子,改口道:“你在地宫之中的时候,中了夺命箭,夺命箭的毒走火向,企图让血液沸腾,五脏六腑叫嚣,我们都昏睡了一夜,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我没事。”
秦止开口,看他的脸色甚好,刚才抱着君令仪腰肢的胳膊也很用力,确实像是没事的样子。
君令仪点了点头,如此她也放心了。
她道:“我不该解开匕首上的密码,那是将我们引过去的陷阱。”
她说着,又瞧瞧观察着秦止面部表情的变化。
秦止的头垂着,君令仪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便又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侍卫的声音有些哆嗦,道:“王爷,王妃,药膏小的放在外面了。”
侍卫说完这话,也没等秦止和君令仪说话,便快步离去了。
君令仪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嘴角又多了一抹无奈地笑意。
她把自己的手从秦止的手心里抽出来,笑道:“小泰迪,我怎么觉得,市井之中又要多一些有关于我们的传言了呢?”
秦止抬眸,狐疑道:“市井之中,有我们的传言?”
“……”
君令仪拿到了屏风后的药膏,脚步也顿了一下。
市井之中有关于她秦止还有陈锦凝三角恋的故事都已经快要出了一百个版本了,结果到了秦止这儿,没想到就只有这一句话。
说到底,秦止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君令仪拿起药膏,转身向着秦止的方向走去,道:“市井中还专门有一个赌盘,赌你喜欢的人到底是陈锦凝是我还是其他人,叫你之前不早说喜欢我,我可怼了不少银子在你喜欢其他人那里,就等着你什么时候对外宣布你和陆维琛的特殊关系了,结果你……”
君令仪自顾自地说着,语气之中带了几分气愤。
秦止的目光微转,伸手攥住了君令仪的手腕,轻轻一拉,君令仪便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很舒服也很熟悉。
君令仪找了一个自己最习惯的姿势坐好,身后倚着的是秦止的身子,手里拿着一小罐药膏。
她和秦止明明都是刚刚知道彼此的心意,可在一起的时候却当真像是老夫老妻一般自然。
若细论起来,这件事君令仪自己也蛮傻的。
平日在一起的举动早已是老夫老妻,在那一层捅不破的窗户纸里,她和秦止都字开着属于自己的不是玩笑的玩笑。
指尖拨弄着膏药罐,却不知怎的便落入了秦止的手中。
秦止轻轻抹了一点膏药,对于君令仪刚才的话也不生气,反而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不怕,为夫都买你,帮你赚回来。”
宠溺的语调听得君令仪甚是舒服,秦止的指尖带了药膏,轻轻揉在君令仪的手心。
药膏带来微微刺痛,但秦止的动作又轻又温柔,几乎让君令仪感受不到难受的感觉。
秦止道:“去洛桑城买匕首的事,是小顺子传的命令。”
“嘶……”
君令仪一惊,手掌不禁动了一下。
秦止没有把握好力道,指甲划过君令仪的掌心,惹得君令仪忍不住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