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踌躇了半天,君令仪终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秦止以为只有他一个人会撩,能够成功堵住君令仪问话的嘴和好奇的心。
丢什么不能丢面,君令仪今夜就让秦止瞧一瞧,什么才叫会撩之王!
……
莫府的正房之内,蜡烛全部熄灭,屋内也是黑漆漆一片。
“吱呀”一声,门被君令仪推开了。
君令仪的眸子轻动,手中点了一盏很暗的蜡烛,向着最里面摸去。
她记得,她刚刚进到莫府的时候,秦止说他是住在正房的。
君令仪拿着蜡烛上前,摸透了正房之中的位置。
她的脚步很轻,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唤醒了屋内的那只泰迪。
她一步步来到床榻边,纱幔都没有放下来,床榻上躺着一个人,是秦止。
明明已经是晚上了,秦止脸上的易容却依旧没有卸去,似是本来就属于他的脸皮,所有的一切都是君令仪弄错了。
蜡烛照着床榻上的人,君令仪的眸子转了转,伸手戳了戳秦止的脸。
脸皮做的真,连人皮面具痕迹都找不到。
君令仪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转过,却没有漏下桌子上的蜡烛。
她走到蜡烛旁边,用手指捏了一下。
果然还带了些软烫的感觉,看起来应该是刚刚熄灭。
如果君令仪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床榻上的秦止根本没有睡着。
她进门之前,秦止还点着蜡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只是秦止的耳朵尖,听到了门外的声响,马上吹了蜡烛跳到了床榻上,伪装成一副睡着的模样。
君令仪把一切都理清楚了,又回到床榻边。
秦止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起伏,身子更是躺的像是一根棍,笔直地展示着柳下惠般的睡姿。
君令仪的心里泛起了坏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坏笑。
蜡烛放在床头摆好,她退去身子外面的披风,轻手轻脚地爬到床榻上。
秦止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却很快恢复原样,依旧动也微动。
君令仪舔了舔嘴角,她倒要瞧瞧,这柳下惠还能睡多久。
心里想着,还带着寒气的身边便这样钻进了秦止的被子里。
冰凉的指尖抬起,从秦止的额头拂过,一点点滑过他的眼睛,鼻子,唇瓣,下巴。
古代的整容技术也是高超,君令仪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出什么特别的感觉。
秦止依旧没有动,君令仪的手掌再向下,轻轻滑过秦止的喉结。
指尖轻动,来回在喉结上多拂了两下。
再向下,便是秦止扣的板板正正的衣裳。
一颗扣子都没有解,便是这样睡觉的。
君令仪的眸中藏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见秦止没有动,指尖便开始去解秦止的扣子的。
秦止的手掌总算抬起,一把攥住了君令仪的手掌。
手掌又被那种温热的感觉覆住,君令仪嘴角的笑容渐浓,甚至忍不住从喉中发出一声轻笑。
秦止攥着她的手掌,君令仪也总算老实下来。
秦止转头,蹙眉看着她,道:“做什么?”
君令仪的眼睛亮着,头又向前了一点,唇瓣若有若无碰触在秦止的耳边,道:“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