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她的命的!
君令仪也没有管,更没有看清风酒楼的账本,就这样一路向着前面走去。
这边君令仪和白翘翘闹的有些尴尬。
清风酒楼的门外,陆维琛缠着白如深,道:“白如深,咱俩三年的交情,反正现在君令仪也已经嫁人了,你就随便给我讲一讲,你俩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她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随便打听一下,也不占用你太多的时间……”
白如深不说话,眉头蹙起,迈着步子向前走去,看状态,似是被秦止传染了高冷病。
陆维琛的目光一转,看见旁边酒楼牌匾上“清风酒楼”四个大字,猛地伸手拉住白如深道:“咱俩也好多天没有好好地在一起聚上一次了,今天刚好有这儿契机,这清风酒楼也是君令仪开的,我们进去随便聊聊,好不好?”
白如深想要挣脱掉陆维琛。
两个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终究有些奇怪。
可陆维琛却拽的特别紧。
为了齐国的未来,为了秦止那个脑袋不开窍的大傻子,陆维琛也算是豁出去了。
白如深的眉头皱紧,目光却骤然看向清风酒楼的门前。
君令仪怔怔站在门口,和白陆两人刚好打了个照面。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诡异。
陆维琛的胳膊不再拽着白如深的,白如深也站在原地没有动。
陆维琛在心里暗自踌躇,不知自己刚才的话有没有那句不该听的被君令仪听了去。
可君令仪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她看了看白如深,骤然转头看向身后向她走来的白翘翘。
她的眉头皱起,向着白翘翘摇了摇头。
白翘翘一怔,站在原地没有动,依旧狐疑地看着君令仪。
君令仪的头依旧转过去,向着白翘翘做了个嘴型,道:“白—如—深。”
白翘翘的眸子瞪得老大,骤然躲到了酒楼的帘子后面。
小厮见景一愣,可看见君令仪和白翘翘之间的互动,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见白翘翘已经藏好了,君令仪才转过头,用正常的表情看着陆维琛和白如深道:“陆大人,白神医,好巧,你们在纯洁也如此有兴致,出来随便逛逛喝酒?”
君令仪的语调甚是平常,嘴角的笑容也没有什么不妥。
可她刚才回头的动作却没有能够瞒得住陆维琛的一双鹰眼睛。
他本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见君令仪的动作,眸中却多了几分探究,开口问道:“好巧,王妃食盒谁出来的?”
君令仪的嘴角扬起,道:“没有谁,王爷进宫了,本妃就随便出来走走。”
“随便出来走走?我怎么好像看见王妃刚才在和谁说话?”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君令仪,却不能看到白翘翘。
君令仪挑眉,带了几分无奈道:“陆大人,是不是因为最近王爷总让你好好地盯着我,所以你总觉得我要给王爷带绿帽子?”
调笑的话语对于陆维琛本是最有用的,可是对于今日的陆维琛来说,却一点用都没有。
陆维琛为了查君令仪的事情每日都是焦头烂额的,现在这么大的一条线索落在他的面前,他必定要好好地查查。
君令仪的话音刚落,陆维琛就已经走进了清风酒楼,而且在不中用的小厮的目光指引之下,明显是向着白翘翘躲藏的方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