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什么时候居然走到了‘江南客栈’。
张灯结彩的,不晓得哪家贵人在此大办酒席。
人来人往的,豪华马车,汗血宝马,飞天兽,双翅金鹰落满了整个场子。
好大的派场……
“请问,是哪家旺族在此办酒?”萧七月摸出一锭银子塞给了客栈里出来的一个小二。
“你什么眼神,没看到那个大字吗?”小二虽说收了萧七月的银子,一指灯笼上的‘宁’字,但也难掩眼中一丝轻蔑。要不是有这锭白花花的银子,估计早给喷口水了。
“宁府啊。”萧七月不由得有些哑然失笑,自己有的时候还真有些笨,古代大户人家的府衹往往都会把姓氏写在灯笼上,这也是招牌。
难怪小二会用白眼怂对自己,不冤。
“现在看清楚啦?”小二哼道。
“不过,是哪家宁府?”萧七月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还有哪家?整个江南就只有一个能称配得上是‘苏陵大将军公’称号的宁府。别的宁姓人家能称之为宁府吗?”小二又翻了白眼。
“苏陵大将军公,难道将军管着苏月跟广陵两省军务?”萧七月不耻下问。
“你这人怎么那么笨,不管着两省还管着两个县啊?那还能叫大将军‘公’吗?人家可是当朝一品。而且,兼‘护南公’。”小二又翻了两个白眼。
吗滴,这大楚皇帝还真会搞事儿。
沿海有个镇南王,又搞出个提督兼镇南大将军贺方来平衡。
而这中南地区又搞出一个‘护南公’来,八成是皇族为了节制杭非这个私生子的。
不然,这杭非在中南地带岂不是土皇帝,为所欲为,谁能压制住他?
现代官场喜欢玩平衡艺术,人家异界的大楚国也丝毫不输给现代人的。
“少给老子翻你那斗鸡眼。”萧七月突然的一板脸,大手往前一压,那小二顿时如被山岳压顶,面红脖子粗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饶命饶命,公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这家伙,直到现在还知道撞到铁板了。
这个面嫩的公子哥可不是绣花枕头。这小二可不是普通的小二,此人叫‘方平’,按现代人来说就是这江南客栈的副领班。
要不是萧七月出手大发,一砸就是百两银子,人家还懒得瞧你一眼。
而方平也有着先天颠峰级身手,哪想到根本就不堪一击?
“给我搬张桌子出来,在门口找个较显眼的地方。”萧七月哼道。
“是是,小的马上就去。”方平赶紧点头,不过,走了二步后又停了下来,问道,“公子,搬桌子做什么?”
“是了,再给准备一条幅,上面要写上‘天医下凡,妙手回春,无病可治,只求一败。’”萧七月又抛给了方平一张万两银票。
虽然觉得这小子未免口气也太大了,但人家出手阔绰。
这年月谁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方平自然屁颠屁颠去安排了。
“萧公子,准备好了,您看满意不?”不久,方平过来了,一脸献媚的指着大门旁侧。
“嗯,还行,不过,就是远了点。”萧七月瞄了一眼,很满意。
这方平着实会办事,居然把自己摊位给安排在了人家宁大将军给母亲办寿宴记贺礼银两地方旁侧不远处。
如此一来,每位来贺寿的宾朋是不是都得先来这里报个道,自然也能瞧见萧七月了。
当然,萧七月的摊位离登记处还有着几十米距离。
“萧公子,不是我不肯挪近些。可是我不敢啊,要是惹恼了大将军,还不吃板子?甚至,杀头。就是这个位置我也跟二掌柜的理论了良久才争取到手的。”方平赶紧叫屈,好像出了多大力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