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了。前几天令兄相邀一起去院长家喝茶,还说什么云雾毛尖的。只不过,我当时没空,拒绝了。”萧七月摇了摇手中纸扇,跟着摇了摇光光的脑袋。
“他没跟我说过天阳县还有朋友。”显然,人家姑娘不信。
还是那个意思,你就死了套近乎这一套了。
“你就吹吧?”丘艳秋一脸不屑。
“吹?本公子不明白你这何意?”萧七月一脸淡定的看着她。
“云雾毛尖,那茶我爹都舍不得喝的。前次给我偷了半两,差点没被他抓去浸了猪笼。”丘艳秋瞪大了眼。
一转眼,貌似自己这话有些没脑子,顿时给闹了个大红脸。
“噢,这茶里还真有‘故事’。”萧七月忍住笑。
“家兄这人能请喝茶的朋友可是不多,更何况是舅舅爱若性命的云雾毛尖。”纳兰姑娘淡淡哼了一声。
看她头上人气,居然在其中看到了一只丑陋的癞蛤蟆。
渣!
把老子当癞蛤蟆了?
这妹,傲气逼人啊。
“当时应该是主请书院藏书楼的白老。”萧七月说道。
“这样说来你只是附带而已。”丘艳秋脸上闪过一丝轻蔑。
“附带也不可能,我哥绝对不会附带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喝茶的。更何况,舅舅跟白老是朋友,哪能容一个外人在旁碍眼。”纳兰姑娘摇了摇头。
一句话,人家就是不信。
“也是,我爹跟老朋友喝茶最讨厌有生人在场了。
萧七月,你这鬼话编得也太愚蠢了。
想提高档次也编得像样点,真没想到,你居然敢拿起我爹的名头乱来。
今天本姑娘就得替爹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丘艳秋最讨厌人欺骗她了,柳眉儿一竖。
“丘姑娘讲得太对了,一个乡巴佬哪会编故事?不用你出手,本舵主替你收拾了他。”李飞虎一脸凶悍,眼神一使,手下全都操起刀来要砍人。
“萧公子,要不要楚某帮你解决了这群恶犬?”这时,一道敞亮的声音传来。
下边疾驶而来一艘快船,到萧七月船侧方时好像给定身术定住了似的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并且,船停得稳稳当当,没惊起多大的风浪。
这艄公的撑船技术,就是一向在安沙河上混的排帮高手都暗暗吃惊。
“敢骂我们,就地射杀!”李飞虎气坏了,一挥手,船上一排箭手抬起‘墨羽弓’对准了来船。
“要比箭吗?好!”楚子江站在船头上,脸上闪过一丝轻蔑,手一挥,顿时,站在身两侧的十个箭手一个整齐划人的半跪动作后从袖中露出了弓孥来。
“大胆,哪来的乱臣贼子,居然敢冒用军方的墨羽弓?”李飞虎一愕。
“这话本人正想问你?”楚子江冷冷看着他,表情空前的严肃。
“本人是漕运使的人,马上放下弓箭,束手就擒。不然,将被视作叛逆就地射杀!”李飞虎一脸凶相。
“放下弓箭!”楚子江根本就没跟他废话,以命令的口吻喝叱道。
“你这强盗也太嚣张了,预备!”李飞虎手高举在空中,作出一幅随时下令射击的动作。
“格杀勿论!”楚子江干脆直接手往下一挥,李飞虎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