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请说。”楚子江拱手了抱了抱拳。
“我不是林阳谁是林阳,什么光头神捕!你就是堆臭狗屎。”林阳冷笑不已。
“萧公子,你知道他的底细?难道此獠以前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不成?”雷虎都忍不住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的底细。”萧七月摇了摇头。
“不知道你放什么臭屁?”雷虎拳头都捏得像块铁疙瘩了。
只不过,刚才萧七月救了楚子江一命,他也发作不得。
“故弄玄虚,楚大人,李当阳还没找到,萧七月想转移视线,浑水摸鱼。”赵方德说道。
“闭嘴!赵方德,你干了什么?
李当阳是你仇人,你不但不极力抓捕,反倒是一直在旁说风凉话。
反倒是萧公子这个外人,一心为公为民,甚至,甘愿献上脑袋。
这叫什么,这就叫侠士风范,作人的本份。
你赵方德,年龄一大把,愧你还是天阳赵家族长,你都干了什么?
你不害臊本大人都觉得丢脸。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纪了,早叫人打你个屁股开花扔出去了。”楚子江突然恼了,像喝叱下人一般。
“我……你……你个楚子江,你太欺负人了,我赵家……”人要脸树要皮,赵方德这老脸可是挂不住了,给气得不轻,指着楚子江嘴唇颤栗着话都讲不利索了。
“把你那狗‘蹄子’放下,不然,休怪本护卫不客气了。”雷虎一脸凶相盯着赵方德。
“我什么我,我就是楚子江,你不就有个天地异常的女儿赵盈盈吗?
你不就整天扯起落月阁的招牌臭不要脸的到处招摇吗?
落月阁是大,天下三十六大宗之一。
但是,它能大得过大楚王室吗?
还有,落月阁是天下的落月阁,不是你赵家的落月阁。”楚子江这书生立马变成了辩论家,一翻话出来,那是把赵方德气得吐了一口老血,叫道,“走,咱们走!”
“走!事还没完,你这一百军棍还挂着的。”楚子江冷冷说道。
“你……你怎么不砍了萧七月的头?”赵方德愤怒的指责道。
“砍不砍头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匹夫人五人六的。”楚子江像吃了枪子儿一般,连珠发炮,轰了得赵方德体无完肤,颜面尽失。
卟哧一声,一大口鲜血喷出,人往地下一栽倒了下去。
“楚子江,你就是王室一个要靠八竿子才能够得着的远亲族人又如何?我妹是落月阁阁主亲传弟子,身份难道还不如你尊崇吗?”赵浪气坏了,赶紧扶起父亲。
“你妹你妹,赵盈盈是吧?
今天我就不给你们面子又如何?来人,赵家族人无视我青峰黑甲营,多方挑衅。
甚至无视王室威严,全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军棍扔出营寨。”楚子江是铁了心,一声令下,雷虎打头,一伙人峰涌而上。
噼哩啪啦一阵棍捧下去,个个都给打得皮开肉绽扔出了营寨之外。
赵家就凭着一个宝贝女儿蛮横无礼,横行天阳。
这下子碰到一个不卖账的主儿,也活该他们倒霉,自然,大快人心了。
萧七月知道,楚子江这是在向自己示好,他想知道林阳的底细。
投桃报李,萧七月一把抓起林阳,在他脸上好像按摩一般拿捏着,按摩得还非常的细致,从额角一直摩到下巴,又从左脸到右脸,反反复复按摩了好几回,搞得众人都以为这小子是不是患了失心疯,莫名其妙的。
足足千息时间,萧七月手中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