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间,纪泊臣也有些困,只是年冰颜微微一动身,他便马上睁开眼睛查看年冰颜的情况,好在年冰颜并没有什么大碍,输上葡萄糖好好睡了一觉便没有什么了。
一夜又一天过去,年冰颜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纪泊臣的第一句话就是:“风世瑾怎么样了?”
纪泊臣摇摇头,“还没醒来。”
此时的纪泊臣眼底乌青明显,下巴上也有清晰可见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年冰颜忍不住有些心疼。
“你也休息一下,不能老守在我身边。”
纪泊臣摇摇头,“没事的。”
随后纪泊臣起身将床头柜上的保鲜桶打开,从里面舀起一碗热腾腾骨汤,递到年冰颜面前。
“喝一点,补气血。”
“纪泊臣,你说风世瑾如果醒不来了怎么办?”
纪泊臣揉了揉年冰颜的头,“我陪你照顾他一辈子。”
年冰颜接过骨汤,不知道热气氤氲还是怎么回事,年冰颜突然感觉眼前雾蒙蒙的。
之后纪泊臣的日子就简单了很多,每天早上去公司,中午来医院陪年冰颜,下午去公司,下班后将瑞霖接到医院,天黑些便有管家把瑞霖接走,纪泊臣则陪着年冰颜在医院睡。
一晃几日都是这样,纪泊臣有时都在想如果风世瑾不醒来是不是他和年冰颜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
一如往常,纪泊臣下班将瑞霖接到医院的时候,年冰颜正在看书,瑞霖一见年冰颜便特别开心的叫妈妈,年冰颜也顺势抱过瑞霖转了一圈,一家三口就在病房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知道瑞霖被管家接走,病房里只剩下年冰颜和纪泊臣两个人的时候,年冰颜用商量的语气的对纪泊臣说:
“泊臣,几天了风世瑾还没有醒过来,但是明天是是他妈妈的头七,也就是下葬的日子。”
纪泊臣点头,“头七我们肯定要出席,怎么了?”
“我想以孝子的身份出席可以吗?”
纪泊臣听到这话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孝子?替风世瑾?”
年冰颜点了点头,纪泊臣一双黑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以什么身份?风世瑾的未婚妻?”
年冰颜知道纪泊臣可能是有点生气了,所以解释道:“不是,只是代替风世瑾参加,风家只有风世瑾一个孩子,现在他因为我躺在医院了,我替他出孝很合乎情理。”
纪泊臣听到这话突然就笑了,然后一双眼神情复杂的看着年冰颜,“可是冰颜你是我的妻子,你明天出席那我算什么?”
“我……”年冰颜突然说不出话来。
纪泊臣深吸了口气,眼中是令人心疼的苦楚,“我知道你现在依然没有记起我,可是冰颜我对你的爱难道你真的就感觉不到吗?还是你满心只有风世瑾?”
年冰颜看到纪泊臣眼中的苦楚,心就像被人猛扎了一下,“不是的泊臣,我……”
“我爱你。”
年冰颜这句话猝不及防的的说出来,几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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