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健的马儿极速奔驰,马上的纪泊臣看起来异常的雄姿英发。
在风与呼啸声中,纪可归和纪泊臣慢慢与后面的队伍拉开距离,整个赛道成了他们两个人的逐角。
纪可归纪泊臣两人最后都不相上下,到了赛点时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错过哪个人的爆发。
这时,纪可归看了眼身旁专注比赛的纪泊臣,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在闯红线时,他突然双腿一加马肚,拉起缰绳不留痕迹的开始往纪泊臣那边偏,纪泊臣准备冲刺,已经将身下的马提到最高速,在发现纪可归挡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勒马,只能猛地一拉缰绳,马前蹄起,后蹄发劲,直接从纪可归的上方越过去。
场上的观众在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时都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
可就在此时,纪可归的马猝不及防受了惊,开始发狂,马座上的纪可归直接被甩了出去,摔在不远处的草坪上。
本一脸笑意的纪望河在看到这幕,脸上笑容嘎然而止,他猛的站起来看向摔在草坪上的纪可归,然后将视线移向高座在马上,云淡风轻的纪泊臣。
霎时,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愠怒!
纪泊臣从马上矫健的翻下来。
他看着皱着眉坐在草坪上的纪可归,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纪可归应该是故意的。
想着,他直接大步越过纪可归,向场外走去。
纪可归坐在马场中,揉了揉擦伤的胳膊,不负期望的听见场外一些人说纪泊臣太过重利,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这般对待。
纪可归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随后跟着纪望河派来的人走出马场。
年冰颜站在赛场门口有些担心的看向被人们拥在中间的纪可归,她感觉刚刚那下摔的并不轻。
想着,年冰颜不禁埋怨起纪泊臣比个赛何必这么认真,现在弄出伤员了吧。
不过纪泊臣本来就是不顾别人感受,一意孤行的恶魔!
年冰颜想着,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纪可归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纪可归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突然面过来,对年冰颜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眼神。
年冰颜在刹那有些失神。
“喂,你男人好凶残啊。”
张珂珂在一旁碰了碰年冰颜的胳膊。
年冰颜露出一个他一向如此的表情,同时纠正道:“他不是我男人,是仇人!”
与此同时,纪泊臣被纪望河单独叫到马场后面的休息室中。
“泊臣,你今天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纪泊臣淡淡的瞥了他父亲一眼,“这是比赛,难道我还要停下来对他说句你先走吧注意安全?”
说完纪泊臣嘴角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
纪望河最见不惯的就是他这个样子,他冷着脸:“他是你哥哥!众目睽睽之下,你这明显是在给他难堪!”
“总而言之你是心疼他,所以无论怎样都是我错。”
纪泊臣明白纪望河爱子心切。
只是,如果纪望河去看比赛回录应该就不会在这么兴师问罪的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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