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泽天带她换过来之后便吻住了她的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大手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一一敞开,握住一方绵软。
下腹微暖,一股热流沿着穴口湿了花瓣。
夜泽天空出一只手探进了腿间,顺着那大腿内侧的肌肤,触到了一手滑腻的露水儿。
苏洛嫣双颊桃红,微微上挑的双眼半张半合,带着平日无法得见的妩媚颜色。她凑近夜泽天的耳畔,吐着气息逗弄道:“你就不怕这会儿有人进来吗?”
夜泽天咬着她的锁骨,呢喃道:“随便。”
话音刚落,原本抵在开合处的灼热在两瓣软肉间蹭了蹭,便就着湿润推了进去,埋入那紧致的甜蜜所在。
苏洛嫣轻吟一声,缠着他的脖颈,迎合起来……
就在这两人浓情蜜意干柴烈火的时候,颜禺和子郁却是顶着锅盖冒着枪林弹雨地将红色给带了回来。
只是红色被下了药,所以从带回别墅之后都一直昏迷不醒着。
在车祸中造成轻微脑震荡的白色在春素樱和季凌的极力要求下这一段时间都在别墅里静养,听到红色被带回来的消息,她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奔了出去。
春素樱看着没来得及被关上的房门,脸色有些忧虑:“这孩子和那叫做红色的……”
相较于她,季凌倒是显得镇定许多:“那孩子本是个男孩,既然白色喜欢,我们看着便是。”
别说红色是个男孩,就是红色是个女孩,只要白色喜欢,季凌都不会反对。他本就不是迂腐的人,他第一个爱上的不也是个男人。
春素樱似乎也和季凌想到了一块,想到季凌爱上的自家大家,她的表情有些悲恸。
季凌看在眼里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走出了房门随后将门反手关上。
春素樱面上闪过一抹失望,不过她已经不再奢求太多,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女儿白色能够幸福便罢了。
白色赶到的时候子郁和颜禺正好将红色放到床上,听到被大力推开的房门响声,两人同时抬头看过去。
白色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看到闭着眼的红色她一脸慌张:“他怎么了?”
颜禺忍不住看了子郁一眼,却看到对方面无表情。
“没事,只是被下药昏迷了,过不了多久就能醒。”子郁感受到颜禺的眼光,他主动开口向白色解释,口吻温柔。
颜禺顿时绷紧了面皮,子郁全当看不见。
白色全副心神都落在躺在床上的红色身上,并没有注意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波涛暗涌,她问道:“是你们下的,还是堂主?”
“我们去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子郁这么回道。
答案不言而喻。
白色点点头,她走到红色窗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有些恍惚又有些痴然地看着红色稍显苍白的脸。
颜禺很有眼色地把子郁扯了出去,并且很体贴地替白色将房门关上。
白色在子郁两人出去之后,她便整个人凑到了红色身边,细细地打量对方和自己相似的五官。
两人并非双生儿,却是长得如此相像。对于这点,白色时时感到惊讶。
但是红色却不以为意,他勾起唇坏笑:“那是上天注定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
对于这句话,白色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这一辈子,她们注定永远在一起,谁也少不了谁。
“魈……”白色将自己微微颤抖的唇瓣贴在床上人苍白的唇瓣之上,低低地叫出了只有自己知道的红色的本名。
红色的嘴唇有些冰凉,白色不以为意,她先是轻轻地用自己的唇瓣覆盖了几秒,然后缓缓摩挲起来。
良久,她终于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用滑软湿润的舌尖轻轻地描摹着红色的唇瓣,直到那饱满的两瓣染上了她全部的气息。
“嗯……”
白色低叹一声,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唇瓣,继续坐在红色床头痴痴然地看着他。
“现在知道自己没戏了吧?”颜禺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子郁。
子郁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颜禺会觉得自己喜欢白色,就像他闹不清楚为什么黑狐会觉得孤狼喜欢白色一样。
“谁说我没戏了?”虽然不以为然,但是子郁就是习惯了和颜禺唱反调,因此他微微挑高了尾音斜着眼挑衅道。
颜禺顿时瞪大眼:“难道你还想要棒打鸳鸯不成?”
“鸳鸯?那也是亡命鸳鸯,怎么看我都不比那个娘们一样的红色差。”子郁对于这一点还是很自信的。
虽然他比不过黑岩阁的其他杀手,甚至于比不过面前这个臭男人婆!但是他不相信自己还比不过那个娘们一样的红色!
颜禺几乎要翻白眼了:“就算你比得过白色也不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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