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出那些话之后,我的心一直惴惴不安,惶恐、害怕、不安……各种焦躁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简直度秒如年。
我的赌博输了,那人宁可冒险一试,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命交给老天去决定。
“既然你在赌,那我也就赌一次,就算陈正阳要杀我,至少还有你给我陪葬。”阴森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只觉得脚脖子被人高高提了起来。
我很震惊,因为,那人的身高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为什么能将我提的离地面这么远的距离。除非,他的胳膊可以自由变长!
这、这还是人吗?
我惊恐地挣扎、惊叫,那人一脚踢在我脸上,顿时,温热的鼻血“滴答”着趟下来。
那人提着我走了几步,然后就停了下来,我看到头顶下面是密密麻麻的钉子,锋利的尖端散发着寒冷的光。我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些钉子扎进我的头顶上时的感觉,顿时能将我刺成刺猬。
“别怪我,谁让你不听劝告,非要白天跑出来。”
“你不是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你到底在怕什么?”事到如今,我没有先前那么恐惧了,就算死,我也要死个明白。如果他是怕我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他完全可以找个更加隐蔽的房间进行这禽兽的行为,可他竟在靠近街道的房间做着这一切,说明他对这些事情一点恐惧心理也没有。
而我的出现,是他万万么有想到的,他更恐惧我看到这一切之后所产生的后果,而不在乎是否被其他村民们知道了会怎样。
那人怔了一下,嘴角勾勒出一抹诡秘的微笑:“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这个村子叫做倒魂村,可是,你知道这里的人们魂魄为什么都是倒着的吗?因为这里的人,全都是生前做过大恶之事的人,死后,只能进入十八层地狱。在十八层地狱中,我们的魂魄整天被倒吊着,下油锅、拧麻花、穿肠……那些场景,你连想也不敢想的。后来,是陈正阳把我们救了出来,可是,我们的魂魄却回不到正常的行走状态了,只能倒着行走。”
“你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是直立的吧?因为我发现,只要做足一千件好事,魂魄就会恢复正立的姿势。”说到最后,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诡秘,直勾勾地盯着我,“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明明在杀人,怎么就说是做好事呢?”
“是。”我咬牙切齿地回应,大脑“嗡嗡”作响,因为,还有一件事情困扰着我,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人故作深沉地说了一句很有意味的话:“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你以为我在害她们,其实,我是在帮他们。她……”他伸手指向那个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女人,说道,“她是屠夫的女儿,从小就看着父亲把一张张动物的皮从身上剥下来,对她来说,每一次看到父亲剥动物皮,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享受。慢慢地,她迷恋上了那种剥皮的感觉,直到她觉得剥动物的皮已经不能满足自己变态的心里,她开始把手伸向活人。而且,那些被她剥皮的,都是小孩字,包括,她自己。现在的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她把好看的小孩的皮剥了下来,再缝到自己身上的。我把她身上的皮剥掉,是在帮她。”
“还有他。”他转身指向那个被捆绑起来的男人,“他更是一个变态,你知道他喜欢干什么吗?他喜欢奸淫妇女,然后再将她们杀死。我来的时候,他正准备对这女人动手,被我制服了。还有他,那个变态的家伙,他喜欢吃人肉,和他是一伙的,一个奸杀,一个吃肉。”
我听的一阵阵唏嘘,“我不信,我不信。”
“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问她啊。”男人把我扔下来,走过去在那裸体的女人身上拍了拍,叫她说话。
那女人睁开虚弱的眼睛,嘴角竟然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微笑、她竟然在笑,呢喃地说着:“我的罪孽,洗清了吗?”
“轰”的一声,好像飞机在我的大脑里面坠落,久久不能平息。
如果,这个男人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我为什么也会倒立?
难道,我生前也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不,我不相信。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那人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一步步朝我逼近,脚步声像重锤一样,敲击着我的心。
“你一定在想你为什么也是倒立着行走,在想你生前是不是也是像他们一样的大恶人?对不对?不要想了,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生前不是作恶多端的。这里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恶鬼村。”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说的。”我朝着那人嘶吼,这里不是什么恶鬼村,我生前也不是什么十恶不做的坏人,我不相信陈正阳救了我,然后再把我送到这么恐怖的地方来。
我拼命地往外爬,被那人挡住去路。“事实就是这样,你相不相信都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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