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妮心里如此自信地想着,便失神了。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林端妮觉得自己彻底的陷入了对过去的思念当中。悔不当初,压根儿就不该选择跟陈前结婚。
跟陈前结婚的这一步,林端妮已经意识到自己走的大错特错!
决定嫁给陈前的时候,林端妮并没有了解陈前这个男人的所有。而且,林端妮以为,优秀的、有本事的男人,都会是一个模样的,事业做的不差,人很稳重,精明能干,想必生活中其他方面也不会差。
可事实上,陈前跟林端妮想象之中的那类男人完全不同。
陈前用余光观察着林端妮的表情,随后车里响起打火机的声音,陈前点了一根烟,启动了车。
苏景推着婴儿车,走进小区,身后远处那辆白色沃尔沃也驶离了苏景住处的附近。
陈前约了人吃饭,问林端妮:“你今天有没有其他工作上的安排?”
林端妮说:“没有。”
陈前:“跟我一起去陪古老板吃顿饭,没问题吧?”
林端妮摇了摇头:“没有问题。”
陈前与林端妮两人之间的相处十分僵硬,林端妮基本不主动说话,一直都是陈前在问、在说。
白色沃尔沃行驶了十来分钟,遇上红灯。
陈前的一只手松开方向盘,语气十分轻松的问林端妮:“端妮,我记得你提出过离婚,现在呢,改变主意了没有?”
陈前入狱之后,林端妮的确对陈前提起过离婚。
有人跟陈前说:嫂子提出离婚这是忘恩负义。
有人还说:嫂子怎么想的,太不地道了,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更有人说:嫂子八成忘不了那个姓顾的!
背后还有更难听的话没进过陈前的耳朵,大家都忌惮着陈前,不敢当面说有损陈前面子的话。
他们不说,不代表陈前不知道。
陈前没有对此做过多么深入的揣测,林端妮的心思,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星半点的时间。
林端妮的视线望着车外,并没有忘记自己提出过离婚的事,这会儿被陈前问起,林端妮的内心十分挣扎,最终点头:“对,我是向你提出过离婚。现在一样没有改变主意。”
陈前笑道:“为什么要离婚?”这个问题陈前是非常关心的,并非是因为林端妮才关心,而是因为顾怀安,他才关心。林端妮要离婚这其实不是问题,他早已玩腻了这个女人,但若林端妮是为了顾怀安而离婚,于他来说,这便是一个很
严重的问题。林端妮感觉得到陈前在盯着自己的一边脸看,索性转头,坦然地跟陈前对视着:“你真的很优秀,但是我们并不合适做夫妻。结婚的这几年,我们在一起快乐过吗?你忙你的事业,我忙我的律所,每一天我
都活在忐忑里,连带着我的家人们都跟着我一样承受这份忐忑。现在我真的感到厌倦了,我不想走在马路上谁多瞧我两眼我都吓得快步走开。”
陈前的仇人太多,多到数不清,当年二十四五岁的林端妮还很幼稚,认为陈前很厉害,很酷,是个黑道上的大哥。现在林端妮不会这么想了。
要离婚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婚后的这几年,林端妮发觉自己对陈前的感觉越来越多的只是害怕,不是爱,屡次受伤后也知道根本就爱不起他。
前方绿灯了,陈前启动了车。
“这事我们回头再商量。”陈前并没有一口说死不会离婚。
林端妮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又再次提起一口气,陈前的语气一向听不出是不是存在怒意。
吃饭的地方陈升早已安排好。
陈升说:“哥,古老板就在楼上。”
陈前往楼上走。
陈升朝林端妮古怪地笑了笑,叫了一声嫂子。
林端妮跟着一块上楼,陈升皱眉,堂哥难道还没有发现这个嫂子给他戴了绿帽子?
整个楼上,只有四桌用餐的人,每一桌的旁边都站着一个随时能提供服务给客人的服务员。
陈前跟对面的古老板碰杯。
那位古老板说道:“陈老板这种错判的案子,相关部门应该也有责任?市检察院撤诉,陈老板你被释放,这太抚养人了。等到以后,陈老板想没想过向省高院提起国家赔偿?”
陈前摇摇头:“还没有这个想法。”
服务员又送过来一瓶酒,陈前左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右手接过酒瓶,放下酒瓶,大手在服务员的腰上捏了一下:“今年多大了?”
“2,24……”服务员脸红的结巴道。
陈前点点头,赞赏道:“很有气质,去忙吧。”
服务员羞涩地转身离开。
“来,陪古老板喝一杯酒……”陈前拿过林端妮面前的杯子,倒了杯酒。
林端妮不敢不给陈前面子,只好敬酒。
古老板知道这位是陈前的正牌老婆,大有一副受宠若惊之态,站起身,主动敬起酒给林端妮。
陈前说道:“顾老板,你这是不给面子,坐下。”
古老板举着酒杯十分尴尬,不懂陈前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陈前看到古老板仍旧不坐下,声音沉了沉:“古老板,你先坐下!”
古老板心里忐忑,只好坐下。
陈前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古老板,抽了口烟对林端妮说:“端妮,给古老板敬酒。”
“古老板,我敬您一杯。”林端妮客套话都不愿意多说,说完这句,直接自己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高度数白酒。
古老板笑着喝酒,看出来端倪了,这夫妻两人八成吵过架。
陈前望着林端妮杯子中的酒水,拿起来,递到林端妮的手边上:“敬酒怎么能只喝一口?京海市有这个习惯?”
林端妮的脸上已经写满了不高兴。
“你看我干什么?”陈前笑着说道:“端妮,当初你说的嫁谁随谁,听话,把这一杯都喝了。”
林端妮忍了一会儿,拿起酒杯,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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