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阿玲,“师姐啊师姐,你要是不来多管闲事,我还能放过你,可是偏偏,你要来插一手,那就不怪我心狠手辣……”
我操起床头柜上的台灯,高高举起,朝着司然的头上砸下去,顿时,血流如注,司然却好像不痛不疼一样,回过头,瞪大眼睛,一巴掌朝着我甩了过来,“找死!操你妈的!”
阿玲扑上来,死死的卡住司然的脖子,“朵朵,你快走!”
我摇摇头,惊慌失措的再次操起地上的台灯,朝着司然的头上狠狠的砸下去,这次,司然的有些晕乎了,不停的在晃悠。
阿玲见状,二话不说的拉着我就跑。
“想跑,没门!”
司然追了上来,速度远远超过我们,阿玲一手拉着我,另一手一摸自己的头发,突然多出了三根针,朝着司然的身上甩去。
司然吃了一疼,却没停下脚步,“师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锦绣针法,还是一点没长进啊!”
我拉开门,扯着阿玲就跑,司然却已追上,一把拖住阿玲的头发,“朵朵,你快走,别管我!”
正这时,又是一抹黑影出现,我一看,是单位里的一个男同事。
只见那男同事十指夹着针,迅速一甩,密密麻麻的针飞出,齐齐插入司然的门面上,顿时,司然像是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男同事二话不说拉着我们就跑,“两位小姐快和我走,属下的针法定不住他多久,这个司然不简单!”
果然,我们不过是跑了几步,后面就传来司然的暴跳如雷的声音,“你们苏锦门,休想逃过我的手掌心!”
我跑向电梯,心急如焚的按着,男同事一把拉住我,“朵朵小姐,不能坐电梯,这里头肯定被他们动了手脚,咱们只能走楼道。”
说着,拉着我们就跑。
就当我们跑到地下车库的时候,面前忽然吹来了一句阴风,本是空荡荡的车库,响起阵阵脚步声,隐约中,还有小孩儿在嘻嘻笑着。
阿玲脸色一变,“快走!”
男同事带着我们上了一辆车,就当我要关车门的时候,一只苍白无比的小孩儿的手猛地伸了进来,死死的扼住我的脚裸,我尖叫着要甩开,但是这种看似瘦小的手却力大无穷,无论如何我都甩不开。
阿玲用泰语骂了一句,掏出一枚银白色的针,朝着那鬼手扎了下去,顿时,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惨叫,鬼手缩了出去。
我立即把车门关上。
“咱们走。”男同事一脚油门飞驰走了。
但是车后还不停的传来拍打声,我看到车窗玻璃上,一个又一个血色的手印出现。
“妈个逼,穷追不舍。”男同事道,“阿玲小姐,快用咱们的鬼童子!”
阿玲一阵犹豫,“可是,没有三叔的允许,他不准我动用……”
“生死攸关,我相信主子不会怪罪,何况也是他让我们来救人的。”男同事一边开车一边道,“再不快些来不及了!”
阿玲一咬牙,从背包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布包,解开绳子,赫然是上次我在那个诡异房间看到的那具婴儿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