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来那个老男人给我送花是你搞的鬼。”赵柔雅咬牙切齿的道,老男人是谁不言而喻。
“我要是有那个能力早就让他这么做了,还会等到今天?舅母大人。”林宝儿笑的别提多灿烂了,尤其是最后还故意加了‘舅母’。
“你个臭丫头,闭嘴。谁是你舅母,我可没答应他。”赵柔雅气急败坏的道。
“早晚的事情。”林宝儿嘻笑道。
“……”赵柔雅气结,但这话她还真的无法反驳。
今年她都二十六七了还没有男朋友,家里也不催不问,难道真的是父母开明?这话鬼都不信。她能自由到现在,全是陶应双的原因。
这些年她也不是没有试着找过男朋友,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分手了。她知道背后肯定是陶应双捣鬼,但并没有说什么。在她看来,一个连陶应双的压力都顶不住的男人还不配她托付终身。
两人之间的这种小游戏落在两家眼里,那就是欢喜冤家的节奏。于是就这么放任了。
当然,陶老太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毕竟陶应双也老大不小了,这种游戏还要玩多久才是个头?
赵家倒是无所谓,当初他们撮合陶应双和赵柔雅两人就是想借此抱上陶林家的大腿。现在如愿以偿了,至于女儿什么时候嫁人——她爱咋地咋地去吧,只要陶老三没意见就行。
于是,两人就这样吊着了。
“那他哪根筋接错了,怎么突然给我送起花开了。”赵柔雅也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前没有人能劝得动他,但现在有了啊。子清的话他还是听一些的。”想起自己的爱人,林宝儿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为了处理公司的一些的事情,她已经在京城呆了一个多星期了。也就是说她和朱子清又有一周多没有见过面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武汉怎么样了。
“呦,看你这一脸幸福的,不会是想你男人了吧。”赵柔雅抓住机会就准备报仇。
“不服气?我就是想我男人了,咋滴。”
“啧啧,真是不害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想我男人是光明正大天经地义的事。不像某人,想男人也要偷偷摸摸的想,生怕别人知道了。”林宝儿发起反击:
“我想问问某人,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凄凉呀。”
“林宝儿,你够了啊。”赵柔雅脸上挂不住了。
同时心中也埋怨起陶应双来。我一个花季少女对家族政治联姻不感冒有错吗?不就是喊了你一声老男人吗?至于这样吗?
你要是从一开始就这样每天坚持给我送花,说不定这事早就成了。还用搞得这么麻烦?
是不是觉得赵柔雅的想法很奇怪?仔细想想就知道很正常。
生在这样的家庭,对政治联姻多少都有了心理准备。当时她还在上大学,正处在幻想的年纪,突然有人告诉她给她找了个男人,还比她大了将近十岁,让她怎么想?
她选择了反抗,就发短信讽刺陶应双是老男人。其实发完她也有些后悔了,不是后悔不应该这样对待陶应双,而是害怕家里人知道了找她麻烦。
她想找机会向陶应双道歉,哪想到对方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至于主动去找他道歉,让她怎么张的开口。
就这样忐忑的过了一段时间,居然没有人找她谈话。家里人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对陶应双的厌恶减轻了不少。她又不傻,自然知道陶应双没有出卖他。
事情貌似得到完美解决,她的抗争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这让她很高兴。
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以前总是围着自己转的男生逐渐都消失了。那些就差以死明志来表明真心追求自己的人也开始疏远自己。
稍微一查她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是陶应双从中作梗。当时她以为他采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生气极了。打听到他的行踪就去堵他。
到了地方却看到了让她不敢相信的一幕——陶应双邀请了几个追求她的同学去京城最豪华的私人会所去玩。
她那些平时人模人样的同学的表现让她觉得自己瞎了眼。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表现的那么不堪,有几个还是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但这几个同学回去后照样开始疏远她。一打听才知道,这几位同学是享受过可能他们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奢侈之后,退却了。
刚开始她还想不明白,享受就享受了,有什么区别?后来才知道,物质真的能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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