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着天地天空明月拜了一下。
又听他念:二拜高堂。
也没有什么高堂,就直接再拜了一次。
又听他念:夫妻对拜。
我转过身来对着坟包拜了一下。
白老头念:礼成!
礼成了,我结婚了,结的还是阴亲,不由的有点恍了神,没想到我竟然娶了一只女鬼做老婆。就在我恍神时,白老头用一根红绳把两只酒杯的杯脚绑上,放在土坟上,然后斟满了酒,迷蒙的烛光轻轻晃动,摆在土包前的两只酒杯中的一只突然消失了,绑着两只酒杯的红绳不断的往地下钻,好像地下有只手拽着红绳往下拉。
白老头说:“还愣这干嘛,快喝啊!”
我说:“这,这是交杯酒吗?”
白老头说:“当然!”
我只好去端起酒杯,这酒挺烈,刚喝下去就感觉一阵晕眩,眼前的迷蒙的烛光也变的更加模糊,不由的使劲甩了甩头,让脑袋清醒一点说:“这酒好烈,酒精浓度多少啊?”当时买酒的时候我也没看,我是在超市随便拿的,价格也不高,这么一瓶酒三十八多块钱。
白老头不以为然的说:“当然晕了!”
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酒劲实在太大!我再定睛看时,那只消失的酒杯突然又出现在原来的位子,只不过里面的酒却没了,而那拉扯着两只酒杯的红绳还有一半在地里。耳边传来白老头的声音:天色也不早了,把东西收了,我们赶紧下山去吧。
我说:“没什么好收拾的,都不要了。”这些东西都沾了阴气的,哪还敢带回去。
白老头指着红绳说:“那绳子不能丢。”
于是我就把红绳从地里扯出来,红绳被烛光照的很艳,仿佛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异常的诡异。白老头接了过去,把红绳从酒杯上解了下来,但他下一步动作却让我感到非常奇怪,他示意我把左手伸出去,居然把红绳绑在了我的手腕处。
白老头说:“这条红绳要一直戴在手上不能脱下来。”
我想问这红绳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老头已经提着马灯快步朝山下方向走去,我也赶紧跟上去。在快出墓地时不禁回头向土包看去,只见一个黑影站在土包上挥手,是她吗?怎么看起来不像是跟我挥手告别,反而更像是跟墓地挥手告别。
回到酒店,我就打算洗澡睡觉。可我洗澡时,感觉非常的不自在,后来才发现是手上戴着的红绳,慢慢习惯吧,以后都得戴着。
深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躺了一个人,温柔的轻轻抚摸着我脸颊,还在我耳边轻轻嬉笑撩我。
我应该是做梦了。
在梦中我提醒自己要克制,就算在梦里也不能胡来啊,于是想控制着自己醒来,可却怎么都醒不过来,于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不就一个梦么,做一个梦又不会怎么样?更何况很久没做这种梦了,所以就把这个很舒服的梦做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睡的正深,被老板娘的电话吵醒。
接起电话就感到一股怒气:“你怎么给人当助理的,你让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站在飞机场,是不是王林死了,你就不拿我当回事了…;…;”说着,老板娘声音变的哽咽起来。
我慌忙道歉说:“对不起,老板娘,我睡过头了。我马上去接你。”掀开被单就要爬起来,却见被单上又斑斑点点血迹,怎么会又血迹,但也顾不得多想,洗漱完就匆匆往机场赶去。
老板娘是我的恩人,当时逆学后到处打工,后来有人说我长的不错,怎么不去当明星?于是我就怀着改变命运的想法去了横店当群演。戏没演上,但听话,手脚勤快,肯吃苦,竟然被老板娘看上了,让我进了公司,后来还跟了导演给导演当助手。
就冲着这份恩情,哪怕现在我麻烦事缠身,也得去接她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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