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不明所以,刚想问问车夫怎么了,却突然听到马车外面。一青年男子嚣张跋扈的声音。“这是谁家的破户马车,竟敢拦本公子马车的路。可知本公子马儿的一根毛鬓都换的起你这辆马车?”
颜若书刚想起身出去说话,却被皇景梧一把拉在怀里。“区区毛头小儿自有人收,哪里用得你动气?”
车外得青年见车里的主人说出这样的话,气势竟又上了一层。“呵,怎么?车内的人可是知道自己的不对了?知道自己的不对却为何还不出来给本公子道歉?”皇景梧的车夫见主子已饶他一回,这小儿竟还是不知好歹,便开口训斥到“何来的轻狂小儿,我家老爷的马车本就在你的前方,你却横空出现。拦去了我家老爷马车的去路,如今还敢口出狂言,识相的,还
不赶紧退下!”青年听闻此话便从马车上下来,气呼呼的走到皇景梧的马车前。“一个车夫,竟敢和本公子这样说话,谁给你的高天之胆?本公子爱怎样就要怎样,今天本公子就要你家主人出门对本公子赔礼,你听没听到
?!”
听到青年男子口中的诳语,车夫气的不打一处来。这小子,还真真是不知好歹,罢了罢了,还是让主子来处理他吧!车夫想着,便弯起身恭敬地对车内的两人说到。
“老爷,夫人。您们看这如何是好?”皇景梧低头玩弄着自己指上上好的羊玉脂扳指,邪魅地笑了起来。自他任命天子到如今退隐归林,敢这么与他说话的貌似都已不在人世间了吧!
只是如今他已归隐山林,游历山河的两年中,也让他心中的戾气减少了许多。可不论如何,他皇景梧终是容不得他人如此在自己面前无理取闹。
他拍了拍颜若书的手,撩起车帘,淡淡地看着车前的青年男子说到“不知天子脚下何时竟多了些无耻小儿?来人,把他压下,今日之事他若不给本老爷说清楚了,便别想离开!”青年男子刚要开口,却见对方马车周围竟涌出了十数人。他的下人刚想上前,便被对方的人制服。瞬间便把他驾于刀下。他知道自己已处于劣势,却仍磕磕巴巴的开了口“你……你这个无耻的滚蛋,敢绑架
老子,你也不打听老子的爹是谁。今日,你除非杀了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皇景梧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缉拿狼狈的狂妄青年。听到他说这话时不禁爽朗地乐出了声。“哈哈哈……好!本老爷我今日到要看看你的父亲究竟是何人?竟教导出如此无耻之徒!”青年男子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楞了楞。再抬起眸子仔仔细细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皇景梧一时竟不由自主的心慌起来。他
,不会真的是惹上了大头子了吧?可是这个人,他怎么没在京中见过?
青年缓了缓不安的心,一边安慰着自己一定是自己想错了。一边错乱的说到。
“我……我,本公子的父亲是谁与你何干?
我看你的父亲才真是养了一个毒瘤!”
“哈哈哈,好,好。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本老爷便不只会你的父亲了。杀你也脏了本老爷的手,来人,托去熊林喂野兽吧!”
青年见皇景梧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再听到他口中吐出的字眼。不禁心中一颤,不,不,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却见到自己的父亲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来。青年男子的眸中重新燃起的傲气,竟比初遇时更盛!哼,他自小便是家中的独苗!如今父亲来了,他,还怕谁?
青年男子见父亲越有越近,刚要开口诉苦。却不曾想父亲见到马上之人时脸色一变,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边不停地在地上磕头一边说到。“请太上皇饶恕,太上皇饶恕。下官平日里忙于朝政,疏于管教家儿。还望太上皇开恩,念在老夫一辈子勤勤恳恳奉献于国的份上,饶了老夫家这混账的独苗啊!老夫自愿领罰三年俸禄,还请太上皇开恩啊
!”一旁的青年听到自己的父亲所语,一时竟不知所措。他平日里仗着父亲的身份嚣张跋扈惯了,但却也懂得察言观色,从不去招惹富贵人家的子弟。今日闲的无聊看到这普通不能在普通的马车便心存了戏谑之心。却不曾想一下子竟惹到了退位归隐的太上皇,现如今的他,究竟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