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还说嘴呢,殿下倒是给我老实交代,你带回来的那个狐狸精是谁?在她面前倒是一副人模狗样的。若是她看到一本正经的五皇子殿下在我面前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她会不会吃错啊。”
“你别胡说,那个女人,你可不能动她。”
“夜弘,我看你该不会是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吧?”淑妃柳眉倒竖,靠在夜弘宽阔的胸膛里的身子急剧后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放开我!”
夜弘手上使劲,揽住盈盈不过一握的细腰又将淑妃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道:“你身上这么香,我又怎么舍得?”
“哼,若不是我在你面前提到你父皇醒来的事情,恐怕五皇子殿下再也不会出现在冷冰冰的毓秀宫中的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我夜弘在你心目中便是这如此贪恋权势的小人吗?”“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夜弘,若是这段关系传了出去,你便是这受害的无辜的皇子,而我呢,只是一个勾搭儿子不伦的贱人!你让我如何输的起!”淑妃美目中蓄满了泪水,也不掏出手绢擦拭,任由它们顺
着粉颊滚滚而下,“夜弘,我真的怕了,多少次午夜梦回,我还是躺在这冷冰冰的宫室里头,而你却不见了踪影。”
“小舒,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夜弘叹息一声,不停的轻轻的拍打着怀中的梨花带雨的小女人,说道:“我的心里有没有你,你对这个还有什么质疑吗?”
淑妃抽抽噎噎的不说话。
夜弘说道:“难道真的让我把心脏挖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吗?!”
“我才不信,除非,除非,你把那个小妖精给赶走。”淑妃见着锦绣,两个人像是天生的敌人,丝毫不能让对方妥协。
“我说了多少遍了,那个女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还和她相谈甚欢的模样。”淑妃刚刚擦拭干净的眼泪又要落下来。
“夜楚喜欢她倒是喜欢的紧。”夜弘说道:“听你的,明日里便叫夜楚将她领走,行了吧。”
淑妃听说夜弘对锦绣一点旖旎之意都没有,顿时喜笑颜开,说道:“这还差不多。”
“赶紧擦擦眼睛吧,都多大的人了,气性一上来,便止也止不住。”夜弘见她脸上的妆都花了,朝外喊道:“来人。”
很快,便有宫女在宫门外应道,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去打一盆温水过来,你们娘娘要净脸。”宫女似乎对夜弘提出这样的命令感到十分寻常,便出去打了一盆水,双膝跪地,双手举过头顶,立时便有一个宫女把盆子里浸泡着的素白面巾捞了出来,拧干了多于的水分,递到淑妃的手上,却被一只大
手半路截了过去,夜弘说道:“你们先行退下吧。”
“是。”两个宫女退了出去,再把宫门轻轻的掩上。
“来,我来给你净面。”说罢,一手轻柔的扶正淑妃的脑袋,一手拿着素净的手帕在淑妃的脸上,轻柔的擦动,不多时,便为淑妃净了面。
淑妃好似好久没有承受这样的温柔,不多时,便已经痴了。
“小舒是傻了吗?怎么不说话了。”夜弘将面巾扔到水盆里,打趣道。
“夜弘,这辈子,遇到你,我入宫也无憾了。”淑妃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什么傻气话,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夜弘一手揽住淑妃,让两人亲密的坐在一起,一手把玩着淑妃细长柔嫩的手指,说道:“只不过,这未来的日子,还需咱们两个人共同的努力才行。”
“可是出了什么岔子?!”淑妃一惊而起,问道。“是有人察觉到了咱们之间的关系吗?”
“小傻子,听风便是雨,哪里就会走漏消息。我说的是玉玺。那颗自夜痕消失之后便不见踪影的玉玺。”
淑妃重新靠在夜弘的怀里说道:“你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原来是这个。”
“你不是说父皇中途醒了一次吗,你可查探到些蛛丝马迹?”
淑妃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清醒的时间很短,不像是意识清醒的样子,更像是回光返照!”
“什么?!”夜弘一惊而起,说道:“可请御医为父皇诊治过了?”“那是自然,我立时便宣了全部的太医赶来,为皇上诊治。可是,御医诊治的所有结果都是脉象平和,并无其他的征兆。”淑妃便将当日所发生的情形一一为夜弘讲来。“在太医走了之后,我试图推了推皇上
,却发现他好似睡着了一般,一点都不受我的影响。”“你做的很好。现在南夜国的局势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是这颗消失已久的玉玺和那个不见踪影的夜痕,终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夜弘恨恨的说道:“我都怀疑是不是夜痕在消息那夜,偷走了传国玉玺
。今天的刺杀,更是他一人所为!”
“刺杀,你说的什么刺杀?”淑妃娘娘大惊失色,说道:“这刺杀可是针对你而来?快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没有?”说着,便去扒夜弘的衣服,想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