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房中被这妖女一匕首杀害,血流如注,等到江府的小丫鬟阿柔姑娘听到惨叫声赶到现场时,我可怜的妻子
已经当场身亡,可怜我的孩子,她才两岁啊,便没有了母亲,以后让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说着,掩面痛哭。小姑娘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锦绣紧紧的盯着那个男人,只见他一手捂着脸,一手悄悄的在孩子身上捻了一把,小姑娘吃痛,可不是哇哇的哭个痛快。
县老爷喝道:“行了,别哭了!”男人立时止住了哭声,小而精光四射的眼睛咕噜噜的看着台上的县太爷。
县太爷转头看向锦绣,说道:“你可有什么好辩解的吗?”
锦绣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没有!”
师爷作为锦绣的传声筒,看了看锦绣些的这两个字,暗暗在心中喝了一声彩,照着锦绣的纸上所书:“没有。”
县老爷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本官便开始宣判。”本来以为这个案子锦绣会否认到底,既然她痛快的认了罪,江府那边也能交代了,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锦绣看向围着的人群,在县老爷说完话之后,一个带着兜帽的人迅速的与跪在大堂里的李三儿交换了一个眼神,迅捷无比的消失在人群里。
锦绣在县老爷即将开口之时,朗声喊道:“且慢,县老爷,我有话要讲。”
县老爷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惊疑不定的看向锦绣,说道:“你不是不会说话吗?”
锦绣的声音嘶哑,点头说道:“在被投入大牢之前,我一直在服用治疗嗓子的药物,那药,还是死去的绣娘每日为我煎的呢。”
锦绣提起死去的绣娘时,稍微拉长了音调,跪在大堂中央的李三儿不自觉的抖了抖。
锦绣继续说道:“敢问大人,此案一无人证,二无证物,如何便定的了案,制得了罪,还请大人在明镜高悬这块匾额之下,为民女讨还一个公道。”
县老爷沉吟,“这个嘛?”
李三儿跪着走了两步,说道:“大人,人证物证俱在。大人一定要给我家妻子一个公道,她泉下有知,必定会感激大人的恩德。”
一个死去的人惦念本老爷的恩德,是想让她托梦与我吗?县老爷听了李三儿的话便心生不喜,说道:“带本案证人,丫鬟阿柔。”
锦绣突然拱了拱手,说道:“在老爷传唤本案证人的同时,我还想请老爷传唤另外一名重要的人证。”
“是谁?”
“江府的大小姐,江锦筝。”
这日,江府红灯笼高悬,新漆的大门四开,广迎八方来宾,也迎来了几个意外的客人。
江员外正带着护院在大门口迎客,恭贺恭喜声不绝于耳。等到宾客来的差不多了,江员外本想入江府,远远地便看见几匹马如离弦之箭一样冲着江府而来,江员外赶紧上前走了几步,待得烟尘散去,露出几个人的真面目来,江员外却沉下了脸色,这几个人,竟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