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琳放下了东西,就直接向床那边走去,由于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非常的黑,她中间还差点摔倒,不过,最后还是顺利的到了床上,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多说什么,已经被床上的一个黑影压了下来,堵住了嘴巴,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也能闻得到,那个人的嘴里有一股鱼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王琳琳忍了下来,只要忍着,到时候就肯定会有结果的,那个人说了会帮自己的,随着一阵疼痛,王琳琳险些晕了过去,她不是初次,经历的也不算少,但是,对方的有些大,还是不能适应。
清风看着王琳琳进了那件房间,这才去了隔壁,跟苏良煦汇报,苏良煦被泡在冰水里,整个人咬牙坚持着,白色的冰水带着冷气从肩头的地方滚落下来,落入了下面的浴缸里,里面都是白色的冰水,他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着。
“看到人了,她已经进去了,所有的东西已经安排好了,老板,要不然还是给夫人打一个电话吧。”清风在白色的浴室门外说道,只能看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的人影,但是,一开始是他扶着苏良煦进去的,并且让人把冰块运进来的,苏良煦已经吃下了过敏的药,但是,那个春药确实没有解药的,只能硬生生的扛过去。
“不用,你去给云云打一个电话,告诉她,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她早点休息。”苏良煦的声音有些冷的发颤,但是,还是首先考虑到顾景芸那里,清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顾景芸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了。
顾景芸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想着苏氏集团这么大一个公司,有一些紧急事件也是可能的,所以接到电话之后就让茜茜把东西收拾了,两个人一起上去睡觉了。
由于今天苏良煦不回来,所以,茜茜光着脚丫,抱着自己的枕头还有一个黄色的玩偶就直接过去了,爬上了苏良煦和顾景芸卧室的大床,打了一个滚,“我要跟妈咪睡觉,爹地是个坏蛋,今天坏蛋不能抱着妈咪了,我要妈咪抱着我了。”
茜茜同学很开心,以往的时候,爹地老是说公主应该自己住在公主房里,不能打扰爹地和妈咪,所以,她就自己一个人睡觉,但是,只要是苏良煦不在家,她就会开心的跑过来,今天也是一样的。
顾景芸等到茜茜睡着了之后才给苏良煦打了一个短信,让他早点休息,别太忙了,但是,苏良煦的手机在外面,亮了一下屏幕,并没有人看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王琳琳的身体非常的酸痛,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已经成功的被苏良煦给睡了,就异常的兴奋,甚至,不舍的抚摸着旁边已经空了的枕头,没关系,就算人走了又怎么样,只要,那个女人会按照她说的,找好了记者,那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不会被压下去。
王琳琳这样想着也就不想那么早起床了,扭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腰部,继续沉沉的睡着。
林曼曼在一家咖啡店翻着手里的相机里的照片,在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颓废的青年,一头短发看起来有些长,有些凌乱,也没有什么的礼仪可以讲,只是喝了几口滚烫的咖啡,然后伸手扇着,有些烫到了。
“那个林小姐,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这里面的照片都是我昨天晚上根据你的指示,在对面的休息室拍的,虽然没有拍到什么实际的东西,但是,只要这些照片发出去,再加上当事人的承认,就不怕他们不相信,现在的网民毕竟是一群没有脑子的,只要节奏带得好,黑的也能成白的。”
这个小年轻是一个不入流的工作室的不入流的狗仔,有几次收了林曼曼的钱,帮她弄过几个新闻,也算是熟人。
林曼曼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有苏良煦进去的照片,也有紧接着王琳琳进去的照片,但是之后的照片就没有了,只有苏良煦出蓝调的图片,还有王琳琳的照片,上面的时间点非常的明确,林曼曼还是有些不满意。
“里面的照片没有吗?只有这些?”林曼曼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些实质的东西,
小年轻拿过了相机,“上面的时间点非常重要,再加上你放大之后的东西,他们还能是清白的吗?”小年轻把照片放大了,聚集在苏良煦的脖子上,一片一片的暗红色,看起来像是吻痕,由于距离太远,所以有些模糊,王琳琳就更不用说了,身上的痕迹更加的明显。
“接下来,缺少的就是一个当事人的口供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女人占优势,只要她开口说了,那些无脑的网民绝对会站在她这边的,你不是说了已经搞定她了?”小年轻说道,不过也有些不明白。
“你说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力气弄这么一出啊,苏良煦又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人,如果要是等他腾出手来的话,我们岂不是遭殃的。”
林曼曼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再说了,这次他是真的犯错了,这种事情,你不爆出来,或许也会有别的人会爆出来,到时候,你可就不是头一家了,他做出来了这样的事情,而我们,是代表正义的力量的,众目睽睽,你觉得他会对我们做什么吗?他只会想办法的把事情压下去。”
“苏良煦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人,但是,我被赶出剧组也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只不过是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只要苏良煦的名声臭了,那么,大家就一定会抵制苏氏集团,到时候,我就不相信顾景芸那个贱人还能明目张胆的用什么特权。”
林曼曼对于自己被赶出来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次抓到了机会,有怎么会放过呢,这种事情,利用舆论的力量报复可是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痛苦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