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娇小身子,“那潇儿要怎样?”
肖潇闭上眼,送上自己的唇。
一场阔别已久的极致缠绵,几乎耗去了肖潇的全部体力,她额头的温度还没退下去,后半夜里,容城墨抱着她,喂了她退烧药和消炎片,她哼哼唧唧了好久也不愿意吞下去,他哄了很久,才算把药吃进去。
肖潇瘫软在他怀里,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愿意动,她被他抱着,暖着,寵爱着。
“潇儿,还难受吗?”
肖潇点头,过了半晌,又无力的摇摇头。
容城墨失笑,吻着她的发丝,怜爱的问:“到底难不难受?”
她今晚的主动,像是用无声的态度,结束了一场战役。
从现在开始,她算是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容城墨心里,是激动雀跃的。
肖潇是他的心头肉,这块心头肉,稍微主动一下,便能令他放弃所有原则的选择原谅,轻易信任。
肖潇哭了,她的眼泪,落在他手臂上,容城墨一怔,将那人儿翻过来,面对着他。
“怎么哭了?”
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眼泪。
肖潇烧的迷迷糊糊,小嘴里喃喃咕噜着:“阿墨不要我了……”
阿墨也不要她和他的孩子。
“嗯?阿墨怎么会不要你?”
容城墨心里一动,肖潇对他并非毫无感觉,她在梦里,想的都是他,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爱的是他?
他伸手拨了拨她额前染湿的发丝,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将她柔弱的身子抱紧,再度哑哑开口:“阿墨不会不要你。”
只要……你别再不要阿墨,就好。
肖潇像个孩子,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没变。
不了解肖潇的,以为肖潇心思敏感,早熟,实际上,肖潇的心性,不过是个小孩子脾气。
吃软不吃硬,为人又单纯,哪怕生气了,也好哄的很。
可哪怕肖潇好哄,每一次她一生气,容城墨都是动辄很大,像是要带着全世界,捧着全世界,到他的心尖肉面前,哄她高兴。
肖潇靠在容城墨怀里,嘟囔了一声,现实和回忆错乱,肖潇以为,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她发烧的时候,他总在,也总是那么霸道的照顾着她。
烧的稀里糊涂的肖潇,竟然弯了弯唇角,微微笑了下。
容城墨低头,看着怀中微笑的小女人,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病了又胡闹,现在还敢偷笑?”
肖潇却闭着眼,莞尔微笑,“我爱你……”
那一句,从不曾听说过的三个字,就在那样毫无防备的状况下,一下子被肖潇说出口。
容城墨的全身,僵硬了足足有五秒钟。
他蹙着眉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怕是幻觉,又怕是她在睡梦里,表白错了对象,只刨根问底,“潇儿,你说什么?”
肖潇早已兀自翻了个身,嘟囔着不肯再说话。
头昏,昏的她,一点话也不想说了。
可容城墨,却不容她糊弄过去,将她的身子重新扳过来,握着她的肩头,一字一句的问:“肖潇,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她若是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她可知,他真的会一个措手,将她的骨头捏碎?
肖潇皱着小脸,往他怀里拱了拱,像是被驯服的小兽一般,她哼了一声,“阿墨……肖潇头疼……”
她叫的,是阿墨。
而不是其他男人,所以那句轻飘飘的几乎一个不注意就错过的“我爱你”,是对他说的?
“潇儿,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嗯?”
“头疼……”
“不是这句,上一句。”
肖潇笑了笑,露出一排小白牙,“阿墨,我爱你……”
容城墨终于清楚的听见,那句完整的告白,他再也克制不住,翻身将她重新压下,脱掉她的睡衣,“潇儿,你是故意让我欺负你的?”
肖潇不乐意,鼓着小脸,想推开他。
容城墨却在她耳边,喑哑着声音,咬着她的耳朵道:“乖,再来一次。”
……
第二天一早,容城墨伸手探了一下还在熟睡中的肖潇额头。
还好,退烧了。
容城墨长出一口气,总算放心。
她睡的很沉,抱着他的手臂,有些孩子气。
他就坐在床边,认真的凝视着她,有多久没这么好好看过她了。
昨晚,她的表现,令他大喜大惊。
她回来后,虽然回到了他身边,态度却一直不冷不热,可昨晚,明显是放下了过去的芥蒂。
容城墨低头,在她额头上,落在她额头上。
肖潇醒来后,头有些疼,身子酸软,昨晚的回忆太长,她有些失忆。
而浴室里,传来盥洗的水声。
容城墨洗完澡后,一身神清气爽,他刚出来,便瞧见肖潇已然醒了。
他寵溺淡笑着道:“潇儿,过来洗漱。”
肖潇蹙眉,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