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孩子,一直叫的是小鹿,但真正想着要给他起名字,也不知道起什么好。
直到他看到陆漫漫和这孩子的时候,严斯陆这三个字,总会浮现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是,他以前是叫严斯陆,不过很快,他就不叫严斯陆了,他会跟着我姓陆。”
这一刻,严厉爵在想,也许,他真的失去了一段他最珍贵的回忆。
那天,萧逸何喝了很多很多酒,是被严厉爵扛回去的。
陆漫漫刚拿了毛巾,便被严厉爵抢走了:“我来就好。”
占有欲充斥着严厉爵的每一根神经,他就是看到陆漫漫碰一下别的男人都不行。
特别是像萧逸何这种,本就对陆漫漫图谋不轨的男人。
酒后的萧逸何,开始胡言乱语。
“陆漫漫……我对你如此真心,为何你总是……看不到我的好……陆漫漫,严厉爵有什么好,他伤你那么深,为何你的眼里总是没有我的存在。”
陆漫漫闻言,头大地走了过去,直接在他脑子上的几个穴位上点了点。
很快,萧逸何便不再说话了,而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在另一头的慕言,通缉令被严厉爵强行撤掉,还冻结了她所有的卡。
就连严家也不让她住了,她现在完全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流落街头。
她明明可以回到严厉爵另外赠她的一处房子,但她怎么也不肯去那里,因为那里,没有严厉爵的半分影子。
走啊走,她走到河边的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
严厉爵不要她了,他应该是跑去找陆漫漫了。
她痛苦不堪,蜷缩在长椅上痛哭着。
不远处,三五个混混出现在了周围,看到长椅上有个人在哭,而且还是个单身女性。
几个人互相使了眼色,朝着慕言走了过去。
“妹妹,什么事情这么伤心啊?快跟哥说说,哥几个好安慰安慰你。”
慕言一听,浑身一凉,她怎么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
而且看着几个人的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完了,她要遇上危险了。
慕言见状,连忙站起身来,转身就要逃,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拦住了,她数了数,他们足足有五个人。
“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
带头的那个道:“钱?我们是缺钱,但是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女人。”
慕言连连后退:“别,求你们,不要。”
“不要?我一会儿让你要个不停。”
无论慕言如何反抗,这些人都丝毫不给她机会,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什么地方,只觉得这个地方阴暗无比。
虽然有灯光,但这灯光实在太暗了,三五个人挡在她面前,她都看不到东西。
紧接着,她周身一凉,身下一痛。
刚开始还在挣扎,但是后面,她麻木了,也就不再挣扎了。
浑身上下凉透了,心也跟着凉透了。
为什么,她总能遭遇这些不幸,而那个叫陆漫漫的女人,却能得到那么多人的真心。
“这女人还真是贱,刚刚还在反抗,瞧瞧她的身体,
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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