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本,头晕的厉害,甚至伴随着一丝丝的恶心。
“哟,这是怎么了啊,病了?病了还学人家穿的那么少?瞧瞧,爵心疼我,还给我拿了貂绒披肩。”
慕言刚走进洗手间,便瞧见了陆漫漫不舒服的样子。
陆漫漫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住那股不适感:“是吗?那就恭喜你咯。”
慕言以为她会嫉妒吗?
不会,因为她现在没有那个精力去妒忌。
听说严厉爵最近在做关于保护动物的公益,是断然不会让她穿皮草的。
她堂而皇之穿着皮草招摇过市,就不怕被人诟病么?
慕言嘴角微微一勾,心情很好:“陆漫漫,你知道刚刚爵叫我什么吗?叫我小宝贝呢,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从未这样叫过你吧?”
小宝贝自然是慕言编的,她现在这样对陆漫漫说,不过是因为想要在陆漫漫面前张扬罢了。
她告诉陆漫漫这些,只是想证明严厉爵爱自己深一点,而且这些,都是陆漫漫和严厉爵在一起时,不曾拥有过的。
她要证明,自己在严厉爵心中的地位,是陆漫漫无法超越的。
陆漫漫扶着额头,只轻轻瞥了她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提着裙摆走了出去。
陆漫漫的一切默不作声,在慕言看来,她都是嫉妒而已。
所以陆漫漫越是不说话,她就越是得意,甚至有点飘了。
看着身上这件精致的貂绒披肩,她轻轻整理一下,这件衣服是她逛街时,无意间看到的,觉得合眼就买了。
今天来参加婚礼时,她想要穿这件,但严厉爵说让她别穿。
但是这是她刚买的新衣服,她特别想穿,极力坚持,严厉爵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她以为,这是严厉爵对自己的宠爱和让步,所以有些得意忘形,肆无忌惮了。
在慕言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情情爱爱,像严厉爵的生意,她从未关心过。
陆漫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有慕言在的地方,空气都不会很好。
完了,鼻子越来越无法呼吸了,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是有些烫了,怎么办?
她打算就这样回去了,这毕竟是萧逸何朋友的婚礼,若是因为自己感冒了,必然会麻烦别人了。
她这个人吧,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别人。
想了想,她看了一看大门的方向,便扶着墙走了过去。
谁知走了两三步时,她晕晕乎乎倒在了地上。
严厉爵刚将目光移到她这个方向,便看到她倒在地上了。
她的身影对严厉爵来说,再熟悉不过,也不知怎的,明明可以叫别人去扶起她。
他却鬼使神差般的主动走了过去,将她扶起。
俊脸依旧是一副冷冷的严肃姿态:“你怎么了?”
陆漫漫看人都是重影,但眼前的人,她认识。
脑子一阵恍惚,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严厉爵失忆这件事了:“严厉爵,我头好晕,好冷。”
严厉爵想了想,便把身上的外套脱给了她:“身体不好,就别穿的这么少。”
陆漫漫身上穿着的,还是一件露事业线的礼服,穿这么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