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越发强烈,她真害怕严厉爵出事了。
可严厉爵在洛汀兰那里被照顾着,也总比跟她在这里的要好很多。
只是,她现在没办法去查看严厉爵的情况,不知道他伤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知道,就算自己现在风风火火去严家见严厉爵,洛汀兰也是断然不会给她让道的,根本不给她机会让她进去。
更何况,她还有孩子要照顾,难免考虑的东西要多一些了。
有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她没办法去任性,去做奋不顾身的事。
就这样,一等,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如期带着孩子去顾行止的医院给孩子检查身体,在给孩子检查身体的空当,她出了医院去给孩子买了一些尿不湿的东西。
刚要过马路时,她竟看到了严厉爵经常开的那一辆车。
他醒了?
这辆车通常只有严厉爵在开,别人碰都碰不着。
可是车只停靠在了一旁,里面并没有人,他去哪里了?
不过,不管他去了哪里,始终都会再回到这里,所以,她便放下手中买的东西,坐在一旁的石头凳子上等。
寒风呼啸而过,她直接打了一个寒颤。
紧接着,天空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不到一个消失,整座城市被镀上了一层银白色。
银装素裹的树枝,真的是美极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脚冷的没知觉了,她就站起来走走。
走的累了,她又坐下来休息,如此,反复。
就在天色渐渐暗下去的时候,严厉爵出现了。
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出现的,而是两个人。
那个人,正是慕言,她正亲昵地挽着严厉爵的手臂,从香奈儿的专卖店走出来。
严厉爵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和她有说有笑地朝着车子停靠的方向走来。
那一刻,陆漫漫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了。
连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麻木。
他不是说他的心里只有她,已经没有慕言了吗?
他不是说他和慕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他对慕言只有愧疚了吗?怎么会……
陪同慕言朝着车停靠的方向越走越近的时候,严厉爵就发现有个人在看他,当他抬眸看去时,刚好对上了陆漫漫那双充满了迷茫,疑惑,悲痛甚至还有一些小愤恨的眸。
严厉爵疑惑地看着她一眼,才绕道副驾驶的位置,替慕言打开了车门。
从头到尾,慕言都是笑意盈盈的,如小鸟依人般被严厉爵保护着。
在看到陆漫漫时,慕言只是轻瞥了一眼,像是不认识一样上了车。
严厉爵只觉得陆漫漫的眼神很奇怪,但他并没有再多想,而是转身打开了驾驶位置的门。
但门,却在此刻被人阻碍了。
“严厉爵,你是把我当成空气了是吗?”
陆漫漫拉着车门不让他关,质问道。
严厉爵拧着眉头,不悦地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怎么?要一起上车?”
为什么,严厉爵给她的感觉,像是和她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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