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虽然他不是医生,也知道剖腹产不可能划那么大一条口子,除非是医术不精。
所以,他疑惑了。
他撩起她的衣服,被陆漫漫死死摁住:“住手!你干什么!”
她没有来得及阻止他,而他的手,已经覆盖在她那条长长的疤痕上。
“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
他的声音没有了以往的低沉,仿佛失去了底气,是那么的轻。
这回换陆漫漫疑惑了:“你怎么想起问我这个了?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这条伤疤的存在吧。”
他怎么知道的?
“今天早晨,我看见了。”
之前在温泉时,她被他拉下水,但因为穿着衣服,加之她换衣服时都是背对着他,多以他没有看见。
但今早看见了,只觉得触目惊心。
陆漫漫满不在意地从他手中拉过衣服,遮住了自己的伤疤:“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提起来,没什么意思吧。”
“告诉我,是不是当初你打……失去孩子时,留下的?”
想起当初那如梦魇般的过程,她脸色煞白。
那个时候他们只是打了麻药让她不能动,但肚子上并没有打太多的麻药,她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割肉般的痛。
只是她除了肚子,周身打了麻药,她想哭哭不出来,想叫也叫不出来。
疼的她死去活来,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是。”她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那一刻,严厉爵的手在颤抖,心脏猛地一缩,疼的他无法呼吸。
“很……疼吧。”
他目光灼灼,泛着红,就那么看着她,盯得她怪不好意思的:“你是想可怜我么?严先生,不需要,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表现出多心痛的样子,
你也无需自责,这一切不都是我自找的,不是么?”
至少在他眼里,她的遭遇绝对不会是沐羽润设计的。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以为我这是在可怜你?”
可是他严厉爵从来不可怜任何人,有的,只是心疼。
“难不成还是为我心痛?我可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严先生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最爱的女人,于我,当然只剩下可怜。”
她不会傻到以为严厉爵爱她,喜欢和爱,可是不一样的。
话音刚落,她的唇,已经狠狠被他噙住,原本她的唇被他吮吸地生疼,但是很快,他又从狂风暴雨的吻变成了温柔的舔舐。
她被他吻得没有力气,双手不停地撑着他的胸膛,试图和他保持距离。
这已经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严厉爵主动吻了她,他的举止行为,越发让她疑惑了。
吻,是因为喜欢才吻,爱,才会克制。
他对慕言就是克制,对自己,则是想怎样就怎样。
他才发现,她的唇有多甜,软软的让他不肯就这么松口。
陆漫漫,你真的让我不受控制。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陆漫漫,给我时间,我会还你真相。”他像在对陆漫漫承诺什么般,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