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慕言,却还是控制不住想要拥有她的念头。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疯了。
而这个女人仿佛有着魔力般,吸引着她。
那晚之后,他消失了,清醒过后,才惊觉自己竟然这么轻而易举想要她,那慕言又算什么?
他和慕言虽相识于年少,但那个时候情窦初开已然知道什么是爱情,可他都不曾舍得碰一下慕言。
陶然说,喜欢一个人是不由自主的,有些事情是情之所器不受控制,说他对慕言只是一种欣赏。
他不服,那个时候年少方刚,自认为自己对慕言的就是所谓的爱情,他把所有的柔情宠溺都给了慕言,却始终没有像陶然说的那种不受控制。
那个时候他想,也许是陶然不懂爱情罢了。
可现在,自己竟因为陆漫漫而不受控制,比如刚刚那个吻,他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要霸占这个女人,任何男人都不得觊觎,看一眼他都会妒忌。
自从五年后再见严厉爵,陆漫漫总觉得他变了,可是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他依旧高傲,依旧不可一世,依旧像个高高在上的王睥睨她,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也许是感觉,也许,是错觉。
天色渐晚,严厉爵带着她上了私人飞机回到了属于他们的那座城。
严厉爵的目的地,是严家,可她就要这样和严厉爵回严家吗?她还没准备好,至少,奶奶脑子里剖析出来的那消失的微生物,她还不得而知。
就这样回了严家,她也无法为自己解释。
“严厉爵,送我去我师兄那里,医院也可以。”
眼看着飞机就要降落,陆漫漫有些急切道。
严厉爵淡漠地扫视了她一眼,看得出她在紧张,在害怕,可是有他在,她更应该觉得安心不是么?
否则,怎么会为了这些事情大老远地去找他,其实她更觉得自己能够庇护她,不是吗?
“有我在,你没事的。”
是的,有他在,她会相安无事,可是,她怕的是那种感觉。
因为她没有证据,见到洛汀兰和严东良时,她只会手足无措百口莫辩,像是真的做了那件事一样不敢高傲地抬起头。
过去的那五年,让她学会了拥有尊严。
不等她有所反应,严厉爵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句话也没说。
心,猛然一动,第一次,他主动牵起自己的手。
她原本不安紧张的心,突然变得安稳起来,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怕了。
带她稍微平复了一点,他才云淡风轻道:“你以为你师兄能够庇护你?虽然他也很强,但和我严家比起来,你觉得谁更能保护你?”
洛汀兰是他母亲,她有多倔,他这个当儿子的自然最为清楚不过。
要她撤掉通缉令是不可能的,但他能做的,便是保护她安全,只要她时时刻刻待在自己身边,那么,他就能保护她万无一失。
听严厉爵这么一说,她脑门一疼,是啊,除了严厉爵,还有谁能护她周全?
纵然是师兄,也无法和严家相提并论。
“相信我,我会护你周全,还你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