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若.初一头雾水,夏淋觉得自己的表达有点含糊其词了,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和阮总刚开始在一起,霍成他以我为要挟,找过阮总想敲诈一笔钱,后来阮总拿了离婚证丢他看,他气极了。可能他更气的是,离婚还没有多久,我就与阮总一起,打他心底,应该是认为我在结婚的时候已经出轨了。霍成心胸狭窄,会放火烧了我,也是有这个可能的。”
若.初吃惊地瞪大眼晴,疑惑接了话,“有这种事,他怎么是这种人呀?”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张大嘴巴,“哦,你说后来他疯了,在神经病院。”
夏淋慎重地点了下头,见到这事已经谈开了,也不忌讳什么,便接着开口,说:
“今天去了霍成空壳公司了,前台的接待说霍总偶尔会回来,并声称不认识安暧,因为霍成进了医院后,安暧一直在电话中作为材料供应的承接人,可是前台的接待说不认识安暧。”
一直绕着,绕着,若.初听的有点不耐烦了,她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开始发问:
“我来问,你答。”
“霍成在那里?”
“XX甲精神科开放式住院部。”夏淋答。
“行了,那安暧就是前几天过来,那天我也在,对吧。”若.初冷静的分析,而后又问,“她过来的目的?”
“想签其它楼盘的供材。”
若.初而后问道,“你觉得,要是霍成清醒过来,你怕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夏淋浑身发冷,她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嗯,怕,我不想再见到他。”
安暧想要签其它楼盘的供材,不应该会在供材中做手脚,维一一个可能就是想吸引夏淋到霍成的空壳公司去,她轻叹了一口气,双手环胸,警告她:
“不要再管他们的事情了,你过好你的日子,我猜那安暧是想要报复你,具体原因我不清楚,就凭女人的直觉。”
两个一路说着已经到了宿舍的门口,夏淋看了下若.初,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现在是去那儿?”
若.初神秘地笑了起来,加快了脚步,轻拍了下夏淋的肩膀,“能开你的车出去吗?”,
“行。”
车子行至现场,夏淋才知道,若.初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大型相亲会上,莞尔一笑,“我已婚的了,下次不奉陪了。”
“什么?”
若.初听了这话有些吃惊,夏淋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勉强的说着,可是她看起来超级激动,指尖戳着夏淋的鼻子,“结婚了?没摆酒吗?先说好,我还是要做伴娘。”
“….行行行,先别管这个,你先补下妆。”
若.初的前脚刚进去相亲交友会所,夏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挥了下手让若.初先进去,见是阮义打来的,二话不说就接了起来。
“阿淋,在那里?”
这分开没多久呀,夏淋巴掌大的小脸泛着温暖的,轻声地说,“跟若.初在外面。”
“发个定位过来。”
什么意思,夏淋突然有些鄂然,她站在相亲的门口,他说他要过来,于是也不疑其它,简简单单就把定位给发给了阮总了。
夏淋当时给若.初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外面等阮义,等下阮义要过来,对面沉默了一下就应了一声好,她的语气平淡的,并没有其它的异样。
阮义的车子二十分钟才到了相亲交友会的地点,他停下车见到夏淋站在那里,他探出头望了一下外面的招牌,俊脸有一些不悦,从车子钻出来。
“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夏淋并不觉得什么,坦言地说,“带若.初过来相亲的呀。”说完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是你自己过来相亲的吧?”
夏淋斥责了他一句,“说的什么话呢,”她说完之后,阮义扯着她的手就往相亲会里面走。
进了大门,到达会场的中介服务中心。
一个年轻的女孩,笑容非常的职业,一见到夏淋十分的热络,招呼道:
“夏小姐,你又过来了,不过,你身边这个先生是?是不是也是在这里认识的?不是我经手的呀。”
什么叫又过来?夏淋莫名奇妙地望了一下年轻的女子,冷静地回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中介服务员的表情显的有些怪异,她细细地端详夏淋,“我并没有认错人,你叫夏淋是的吧?前几天都给你找了好几位相亲的对象了,你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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