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说亦舒家那边有多么的不堪,而是她觉得贫富有别,像他这种看个病动辄就可以达到上百万的人,一定是富得流油,当然他去的地方也是光鲜、奢华、富丽堂皇的地方拉,怎么可能会踏足那样平凡的地方呢。
“是真的。”亦母仍然坚持。
“绝对不会是她。”
母女俩的声音在走廊上慢慢的消隐。
虽然这是一个就算是打死亦舒,也不会相信的事情,却真真切切的是个事实,就在凌乔那天气冲冲地冲到盛淮南的别墅内,对他一番讨伐后,他就再无心于早餐了。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仿佛有什么正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心,里面空落落的,亟待着什么东西去填补完整。
其实,就在前一天的晚上,当他看到亦舒就站在走廊的拐角处看着他跟颜可相拥着一同离开的时候,他就有种冲动,想要过去给她一些解释。解释什么呢?她那样的人会听他的解释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会。
所以盛淮南什么都没做,假装淡漠地拥着颜可离开了。
也在同一天的晚上,他从亦舒的学校要都了亦舒的家庭地址,连夜开车跑到了亦舒的家门口,这才发现他的行为到底是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幼稚,多么的不可理喻。
他甚至觉得那天他一定是酒精中毒疯了。
但是当凌乔来质问后,他再度控制不住自己,他还是开着车去了亦舒家门口,他第一次感觉到胆怯,他不敢下车,就这样默默地坐在车里,看着眼前那个用围栏围起来的两层楼房。
到底去了多少次,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仿佛亦舒不会来,他就有一种一直这样做下去的打算一般。
亦舒她们是走了,却独留办公室内,接二连三的发出响声,震得女医生吓得缩了起来,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盛淮南这般生气过,她们平日里见到的盛淮南永远都是一脸的和气,嘴角挂着雅痞魅惑的笑容,说话时会带着一些距离感,但都保持在绅士的范畴之内。
哪会像此刻,他修长健硕的手臂一扫,宛若一股劲风刮过,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那份资料夹,举到了最高点,然后猛地向下掼去,塑料的资料夹,在他的手下脆弱的迸裂了开来。
这似乎还未完,桌子上猛烈的震动,让已经开缝的玻璃杯的裂口,宛若闪电一般地蹿到了最高点,然后从杯口的位置碎裂了开来,里面剩余的水一下子涌出来打湿了里面的纸张。
“去,给我通知所有的医院,要是敢给她做手术,就是跟我盛淮南作对,我绝对有能力让他们在虞城混不下去。”
盛淮南的这句话是真是的,他真的是有这样的能力的,在虞城的医疗行业,盛淮南不称第一,绝对没人感称第二。
“是,我马上去打电话。”女医生像是得到了特赦令,忙从办公室内跑了出去。
正如盛淮南所说的那样,亦舒跟她的母亲去了大大小小不下几十家的整形美容医院,愣是没人敢接收她们,得到的一致回答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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