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早。”昨天说自己累得只想要快点休息的人,却在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人还要醒得早,这人是铁打的,她素来知道,但还是不小地惊了一下。
“早。”凌乔刚睡醒,不,这个时间点在平常的她来说,还不是睡醒点。
那么她是被什么吵醒的呢?
哦,是双腿间那一股异样的热流。
凌乔猛地惊醒,从锦瑟的身上坐了起来。
对,是锦瑟的身上,刚才她悠悠转醒的时候,不止是脸深埋在锦瑟怀中,就连手臂也环在锦瑟的脖颈上,就连素来自认为睡姿很自信的她,双腿正紧紧地夹在锦瑟劲瘦的腰身上。
这是什么睡姿呢?树袋熊?
不,不,不,这不该是她该有的睡姿,昨夜她不是才刚这个男人置过气吗?那么她这样,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天刚蒙蒙亮,凌乔就被接连两个窘态烧得自己一个外焦里嫩了。
“怎么啦?”男人随着她坐了起来,除了声音中带着些关切,一切自然如常,仿佛他们清晨醒来的姿态再正常不过了。
“没。”那样私密的事情如何叫凌乔说得出口,她坐在床上,松散的发丝从她脸颊的两侧落下,遮掩住了她脸上的羞涩,“那个,你能不能离开一下。”
“嗯?”锦瑟不懂她为何会有这般要求,但是却还是配合地从床上起身,站了起来。
高大挺拔的身姿立于床侧,眼中带着关切。
他这样站着看她,跟坐在床上又有何区别呢?她的脸颊更加烧红了起来,双手抚上发丝,彻底将自己的脸给掩了起来,嚅喏道,“转过身去。”
哎,锦瑟有些叹气了,这个小丫头这清晨起来,到底又所谓何事?必须得要避开他呢?
他清润的眸朝着凌乔的身上落了过去,眸光瞥到了白色床单上,正开出了一朵朵娇艳的花瓣,仿若白皑皑的雪地上怒放的梅花。
哦,他知道了,她这是害羞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失落,心想着他们直接的接触也并不算少了,为何她还没有他的孩子。
没关系,她还年轻,不急在这一时了。
“好,我去书房。”锦瑟难得的好说话,转身出了卧室。
凌乔见锦瑟离开了,马上跳下床,看着雪白的床单上的那些点点娇红,哎,她竟然在他的面前再一次失态了。
过去的她,总是会提早一天算好自己的时间,然后将女生用品放在包内,但是昨日因为忙于论文,竟然就将这件事情给忘到了脑后,昨夜又这般沉睡,睡姿不好,怕是他的身上也被染了一些吧。
此刻想起这些,凌乔马上弯身,心中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有了一些责怪,她拆下被单被罩,抱着往浴室里走。
这些都好解决,可是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有些难以解决的,比如说卫生棉,就算是对佣人,她也断是开不了口的,于是,她抽了很多的纸垫在内裤上,心想着早点离开,到时候在路上再买吧。
可就在此时,卧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凌乔心中疑惑,这个时辰会有谁来,拉开门才发现竟然是吴管家,她的手中多了个用黑色袋子包裹着的东西。
“什么?”凌乔不接。
“您应该用得到。”吴管家因为受锦瑟所托,不能明说,只是把手中的卫生棉塞到了凌乔的手中。
她好似比凌乔还急,放下手里的东西,便转身急急的离开了。
直到管家离开了,凌乔呢因为对手里的东西有疑惑,就这样站在门口,将黑色袋子打开来了,粉红色的包装上印着带着翅膀的卫生棉落入她的视线中。
凌乔手一抖,转身猛地关上了门。
她早该猜到的,锦瑟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做得那么明显,她的脸上瞬间燃起了两团红晕,可是一副心思却异常的温软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男人心思这般如尘,竟然知道她没有这个东西,又害怕他自己这样莽撞而入势必会让她难堪,还让管家给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