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觉得这样也不好,这似乎是跟手没有多大的关系哦。”
“那跟什么有关系呢?”锦瑟有些忍俊不禁了。
“嗯~”凌乔手指点在嘴角,声线故意拖得很长,似是做了很认真的思考一般,然后对锦瑟说,“我觉得应该跟眼睛有更大的关系。”
“眼睛?”锦瑟这次也搞不懂了,他现在真有种冲动,真想要好好的打开她的这颗小脑袋瓜子看看,看看这个小丫头的脑构造到底是跟别人的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为什么总是能跟别人想得如此不一样呢。
跟锦瑟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盛淮南的声音,他也不自觉地脱口而出,“眼睛?”
跟刚才一样,他的问话还是被当成了空气,好吧,虽然他平时是有点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但是他也是很好面子的好吗?你们就这样对待一个上门为你们服务的医者,这样真的好吗?好吗?好吗?
好吧,这些无良的人,势必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了。
他换了个脚上的姿势,继续准备对他们的对话洗耳恭听。
“当然啦。”凌乔却觉得理所当然,“你想啊,他昨晚没有加痛我伤口的疼痛,那就说明问题不在他的手上,既然不是手上,那就说明是在他的学术不精,但是啊,我们又不能坎了他的脑袋,那多残忍啊,所以我还是决定大发慈悲的只是对他的那一双眼睛做个小动作。”
“喂,枉我昨天还叫你嫂子来着呢,你就这么对我,还说对我的眼睛只是做的小动作。”叔可忍,婶不能忍了,现在已经被气得Xing别错乱的盛淮南,直接伸长了手臂指着上面缓缓而下的两个人,厉声质问道。
他的这一身怒吼是真的把两个人的视线给拉了过来,凌乔听了他的话,只听到了一半,整张脸就跟煮熟的大虾一般。
嫂子,嫂子,就像是有谁在她的耳畔按响了复读机一般,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天哪,这叫她还如何面对锦瑟,如何面对楼下这一屋子的人啊,至少人家锦瑟还没有承认过呢。
锦瑟呢,脸上淡然,至少视线却带着一种不敢漠视的威严,只是将视线淡淡地落向了盛淮南的手上,仿佛像是真的有刀就要坎向他的手臂上了一般,猛地缩了回来,下意识地抬了抬那副无框的眼睛。
眼睛干涩,甚至开始有点发疼了起来。
他这是把自己给作死了,本来大中午的一个电话打到了袁磊的电话上,听他的声音气喘吁吁的,不解了,“怎么?你们那个锦总良心发现,准备放你一个大假啦?都这个点了还在那张床上辛苦耕耘哪?”
袁磊一听,汗正顺着额头划过,汇聚在了他的眉梢,最终顺着眉梢又滴落到了眼角,于是那汗又似泪一般地从他的眼角直接滑落了下来,可不是吗,他真的该找个地方好好的哭一哭了,两天未合眼了,现在还要顶着这酷暑,走在这狭窄的胡同里,“要是真的给我放假就好了。”
盛淮南听出他声音中有异,心中一下子了然了,“他没上班?”
“不知道,至少我到现在是还没有见到锦总的影子。”袁磊像是找到了战线同盟,刚想要张嘴好好的倒一倒苦水呢。
那边,盛淮南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好,我知道了。”直接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