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微上扬,换了个姿势仰躺在床上,开始舒服的睡觉了。
丝质的晨褛,从她的丝滑的肌肤间滑落,凌乔洗完澡后没有系腰带,又因为她在床上的一阵扭动,此时外面罩着的晨褛,完全从她的身上散开来,露出了里面的修身的小吊带,细小的带子,哪里能阻拦得住她身体某处的小跃动。
她是舒服了,而此时坐在他床侧的某人的视线变得更加的幽深了起来,他是真的开始不舒服了。
折腾了半夜,想要好好的睡个安心觉,若是不去冲个凉水澡估计是真的不可能了。
锦瑟起身的有些仓皇,连带着扫落了刚才放在床边的药膏。
地上铺着地毯,药膏本没什么重量,掉在地上断是发不出什么声音来的,有声音的是某人的心,砰砰的乱跳,在这个静谧的暗夜里越发的噪响起来。
但锦瑟在捡药膏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转眸看向凌乔的睡颜,想要看一看她是否有没有被吵醒。
这一看,他就后悔了,不知道凌乔梦中到底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角微微的上扬,轻阖的眼角似乎也开始蓄着笑意,她正在餍足地吸吮着她的手指,还不时地发出某种满足的吧唧声。
裤裆处的某个傲娇的小头开始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了。
锦瑟走过去低咒了一声,“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然后动作轻柔,在尽量不惊动凌乔的情况下,把她的手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拉开被子放了进去,似是为了不再会发生什么击碎他理智的事情,他又在凌乔身体两侧把被子好好的掖了掖。
这才转身,准备灭火去了。
此刻正值夜间一点,等到他冲凉后出来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不能再折腾了,这几天连续的折腾,就像他这种铁打的人,也有着随时要倒下的可能。
他关了房内的灯,掀开凌乔身上的被子,躺了进去,然后又关了壁灯。
伸手揽过凌乔的细腰,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花香,刚准备阖眼进入睡眠,怀里的人又再度不安分了起来,身体刚开始是小小的扭动着,到最后连手也开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了起来,就在锦瑟转身去拧两床头的壁灯的时候。
只见凌乔嘴里哭叫着,“妈妈。”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整个人呈现瞬间的呆滞状态,而后双臂环着曲起的大腿,将脸埋入两腿间嘤嘤地低啜了起来。
锦瑟心口一痛,从凌乔的身后环住她的后背,将她圈到了自己的怀里,极致温柔地小声安慰着凌乔,“别怕,那些都是梦,并不是真实的。”
温柔的耳语萦绕在耳畔,没有止住凌乔的眼泪,反而是越发地流得汹涌了起来,她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转身扑进锦瑟的怀里,将脸埋进了锦瑟的颈窝间,“我梦到妈妈了,妈妈说她活得太痛苦了,所以才选择要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我,你说我怎么会这么不孝,天天呆在她的身边,竟然没有觉察到她的痛苦。竟然没有尽到一个做女儿的责任,没有去分担她的痛苦,还去增加她的负担,就这样让她不明不白的离开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