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凌乔埋在他怀中,挣扎着想要起身。
她的挣扎对于锦瑟来说,总是那般的无关痛痒,只见他淡然地拿着匙勺在凌乔的粥碗中舀了一大口,放入口中,垂眸凝向怀中的娇人儿,此时凌乔的心中是喜悦的,至少是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得到了肯定,她忘记了挣扎,双眸在灯光的影射下,散出潋滟的波光。
突然,锦瑟长指勾起了她的下颌,嘴角微微上扬着,就在凌乔看得痴迷的时候,他一个俯首,将唇压上了凌乔的唇瓣。
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凌乔想要张嘴质问,却被锦瑟逮到了空档,将嘴里的粥一点点地渡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舌头温柔地翻搅着,她被迫香咽了下去。
粥的香气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充溢,细碎的米粒在他们的舌尖环绕痴缠,直到两个人共同把一口粥吃完,锦瑟才慢慢地从她的口中退了出来。
“你,你,你……”这种感觉对凌乔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陌生了,她竟瞪着锦瑟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样?是不是这样吃别有一番风味,把这粥的味道提升到了另外一个更高的层次了?”锦瑟促狭地凝着凌乔,抬指为她轻柔地擦拭着她挂着银丝的嘴角。
凌乔幡然醒悟,抬起手背用力地擦过嘴角,猛地从锦瑟的腿上跳起来,插着腰,嫌弃道,“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脏死了。”
“什么事情脏?”锦瑟浅笑着淡然问道。
“不就,不就。”凌乔开始手舞足蹈,一会儿指指粥,一会儿指指锦瑟,一会儿指指自己,看着锦瑟仍是一脸淡然地看着自己,眼中划过惊讶,问道,“你不是有洁癖吗?这样的吃法难道你不会觉得脏吗?”
“是有洁癖。”锦瑟老实承认。
“那你还这么做?”凌乔想难道是他刚才脑袋卡壳了,才会做出这种让自己难受的事情?
“你的一切我都不会觉得脏。”
“谢谢,你的特别对待。”锦瑟的话并没有给凌乔一种殊荣的感觉,反而撇着嘴一脸的不屑,“可是我觉得脏。”
“我的口水你可没少吃。”看着凌乔的样子,锦瑟哑然失笑。
没想到凌乔就像根被点燃的炮竹,气得跳脚,“我,我那是被迫接受。”
“既然,那样的被迫你都能接受了,这不是同等道理吗?”
“那能一样吗?”到底哪里不一样,凌乔说不上来,被锦瑟一搅,她不想在餐厅内待下去了,转身欲往楼上走。
锦瑟长臂一伸,揽过凌乔的腰肢,手臂轻轻一手,凌乔再度跌落入锦瑟的怀中,“好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换个方式总可以吧。”
“怎么换?”话问出口,凌乔真有种直接咬舌自尽得了的冲动,为什么她一在锦瑟的身边,总会无故地失去思考能力,智商直降到过去的百分之三。
锦瑟再度拿起刚才他吃过的匙勺,舀了口粥,凑到凌乔的嘴边,哑糜着声音问,“这样换,你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