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欲罢不能。
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只是下意识的,他的大手就急切的掀起她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抚摸起來,那富有弹性的高耸和丰盈,让他的身体迅速像有电流窜过一般,内心的那股火焰,瞬间被点燃,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要燃烧起來了,膨胀和流窜的欲,火,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更多。
呼吸越來越粗重,动作越來越激烈 安琪几乎瘫软了一般,被他箍在怀里,她无力的抗拒着他的抚摩,想要拂开他的大手的侵犯,可是?他却愈加的疯狂了。
蓦地,曾经的那一幕又浮上眼前,那一个夜晚,她差点而死。
不,不要。
她听到自己心里的哀号,他身上的魔鬼好想要上岸了,好想要附体了,不要,她不要这样放开她。
恐惧和颤抖相伴而來,只是一瞬间,她颤抖着身子,筛糠一般的抖动着,就连牙齿也在抖动着,该死的臭男人快走开。
云上星还沉浸在意乱情迷中,不能自拔,猛然间,却发现怀里的小丫头的异样,他强迫自己挣开双眼,看向怀里的那抹小小的身子时,却见她苍白着一张小脸,浑身不停地发抖,娇小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已经僵硬成一块门板。
他猛地放开她,粗重的喘息声还在她耳边响起,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合上双眼又睁开,抬起头,似乎强烈的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火焰,他问她:“琪琪,你怎么了?”声音里已经沒有了刚才的暴怒和烦躁了,有的只是还沒有退尽**的味道。
安琪却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醒处,恶魔依然还在身边。
看着他抬起的脸,安琪想都未想,抡起巴掌,对准他的那张让她十分讨厌的完美的脸,扇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安琪慢慢放下那只扬起的小手,愤恨的看着他,心里恨不得将他杀了,可恶的臭男人,还想让她再死一回吗?。
云上星被打歪的脸,逐渐的转回來,睇视着她良久,大手紧紧地攥住又松开,松开又攥住,反复几次,冷澈的眼眸里是满满的受伤和怒火,还有强忍着的暴虐 。
终于,他转身,在她怨恨的目光里,快速离开了。
云上星开着车,在马路上疾驰,耳边呼呼风声,丝丝作响,他的心里好象有一头雄狮在咆哮、在奔跑、在跳跃,这样的让他失去理智的时候,每每都是臭丫头的杰作,那个该死的臭丫头,为什么要处处和他作对,她明明知道他爱她,却还这样折磨他,她为什么就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即使不像她们一样巴结他讨好他,至少也不要那样抗拒他讨厌他啊!
电梯门开处,云上星高大帅气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只是他好像浑身带着一股子邪火,让他走起來的脚步也是暴躁的不耐烦的。
知星少者,麦迟也。
老板好像中午回凤云别墅了,又被安琪小姐修理了吗?嘻还真是好笑呢?世界上敢惹星少的人,也就只有安琪小姐了。
麦迟看他走近的身影,冰火两重天,了悟的扯动着嘴角,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在这时候告诉他。
沒想到杨秘书过來对他说:“老板,这是米氏发來的传真!”说完,又见麦迟给他递眼色,伸出去的手,想要拿回來,因为不知道麦迟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是却知道这时候似乎不应该把这份传真给老板看,但是,显然已经晚了。
云上星一把夺过,转身进了房间,麦迟紧跟着进去,杨秘书满脸的不解,挠挠头,又继续办公去了。
“麦迟,米建坤这个老狐狸还真是想和云氏决裂!”云上星看了一眼文件,猛地将它扔在桌子上,刚刚的怒火未消,又有新的怒意缠上他的心头。
麦迟当然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这样说的,,是米建坤的终止兰山建设的合作案的事情。
他不喜欢被威胁、不喜欢被强迫,但是,偏偏米建坤就要这样做,是为了她的女儿吧!只有他的女儿会让他失去理智的和云氏谈条件。
沒有人敢这样和他对话,米建坤,仰仗着自己在商界和黑道的地位,倚老卖老的想控制他,肯定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