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早知道就多带一点!”
刘统哭笑不得的道:“谁能想到吐蕃人居然打着围点打援的主意,如果要是知道……我就不带这玩意了,带着霹雳弹!”
黑火药早已在武德七年的时候,陈应已经制造了出来。除了在玄武门之变的时候,陈应使用了一颗,这种并不安全的黑火药,并没有真正投入战场。
作为后世之人,陈应非常清楚。黑火药威力太弱,哪怕到了明朝,火绳枪已经规模装备,事实上,火枪对于弓弩并不占优势。
在陈应的战争之神没有成功之前,陈应并不打算释放出潘多拉的魔鬼。
苏毗那珍悚然一惊,从狂喜中清醒过来,心中暗道:“是啊,虽然杀伤力巨大,但毕竟数量有限,如果扔完了,敌军从四面八方涌来,挤都把他们给挤扁啊!想到这里,她用马刀朝吐蕃部队一指,大喝:“开城,给我冲!”
苏毗那珍将背后最小的儿子往寻相怀里一塞,扬起陌刀,从胸腔里发出骇人的怒吼:“雪耻,雪耻!”
说着,她如同战神一般,一马当先,朝着吐蕃阵中冲去,扬起陌刀一计横扫,在轰轰烈烈的爆炸声中扬刀狂啸,策马猛冲,被炸得东歪西倒的吐蕃惊骇地看着这些杀疯了的家伙跃马从浓烟中冲出来,下一秒,他们的头颅脱离了脖子,打着旋飞了出……
苏毗那珍率领苏毗部残兵冲锋势如破竹,打得吐蕃军队毫无还手之力。
松赞干布愤怒地把马鞭掷在地上,他知道,围歼康居延城的企图破灭了。
就在松赞干布愤愤下令撤军的同时,陈应率领他匆忙组织的反松赞干布联军,莫约三万余人马,浩浩荡荡杀向松邦堡。
事实上陈应组建的反松赞干布联盟,最多的时候拥有六万余人马,可是一路上马不停蹄,结果跑丢了一半人马。
陈应望着这些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乌合之众,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眼看着松邦堡遥遥在望,跟着陈应左右的反松赞干布联盟的部落头人们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安多部头人安多那吉怯怯的望着陈应道:“陈大将军,咱们是不是到等等后面的人?”
“等?等什么等着功劳被人抢么?我们越过雪山,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和人分功劳?”陈应大吼道:“你们真想让松赞干布的财宝还有他们的女人们与其他人分享?”
陈应叫了起来,周围的数十名吐蕃部落头人对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安多那吉眼睛露出狼一样的幽光,大声说道:“当然……不!”
陈应指着远处的松邦堡大笑道:“吐蕃数十年积累的财富,金银财宝堆积如山,你们愿意跟其他人分享吗?”
本来这些反松赞干布联军士兵们还有些疲倦,但是这一刻却觉得千里奔驰之后如果寸功未建,那实在是一种羞耻。
安多那吉疑惑的问道:“大将军真用骑兵攻城?”
“唐骑之下何敌不克?”陈应扬起手中的横刀大吼道:“在本大将军的铁蹄之下,管它是城池还是营寨都给我踏平了!”
“踏平他们!”
说着,骁骑军钩镰枪骑兵将士们齐声呼喊之中,向松邦堡冲去。
陈应自然不会真傻不拉几的率领骑兵攻城,不过他此时就在作弊。
早在陈应率领反松赞干布联军出发之时,猛虎义从中的吐蕃细作已经混入松邦堡,随着混入松邦堡的还有六桶三百余斤黑火药。
这些黑火药想要炸塌松邦堡这座石城肯定不够,可是要炸碎包着铁皮的木质城门,还是可以的。
陈应策马当先朝着身边的骑兵将士吼道:“让吐蕃人看看我们汉家骑兵的威风!”
数千骑钩镰枪骑兵排成整齐的骑兵阵,马蹄整齐抬腿,整齐落下,给城墙上的吐蕃守军将士极大的震撼。
地面震动起来,但更加震动的是吐蕃人的心弦
数千骑兵就敢冲击,那么后面肯定还有援军这一定是先头部队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果不其然,在安西军骁骑军钩镰枪骑兵之后,多达万余反松赞干布骑兵,浩浩荡荡的杀向松邦堡。
钩镰枪的冲击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千步,八百步,五百步……
就在这个时候,松邦堡城内的吐蕃守军将士根本没有注意到:“嗤嗤……”的声音,如果玩过黑火药的人,一定非常熟悉,这是引领点燃的声音。
陈应缓缓扬起手,朝着松邦堡城大吼道:“昊天在上,借我神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给本大将军炸!”
就在这个时候,松邦堡城的城门方向响起惊天巨响。
“轰隆!”一团巨大的橘红色火球腾空而起,那座高达三丈三尺的巍峨城门楼,突然间笼罩在硝烟之中。
面对突如其来的异变,吐蕃守军将士要么呆若木鸡,要么膛目结舌,要么目瞪口呆。虽然吐蕃人愣住了,陈应却没有愣住,他伸手指着松邦堡城门楼的废墟吼道:“将士们,跟本大将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