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个梦想,喝最烈的酒,骑最神骏的马,睡最漂亮的女人。以陈应的身份,哪怕这个时候并没有高度白酒,陈应只要想喝,总得喝到,哪怕天天喝,他也喝得起。陈应要想赤兔一类的宝马或者天马,只要想找,也不费力。
如今,陈应总算得偿所愿了。
“陈郎……”
“嘘嘘……”陈应轻声呢喃道:“别说话,别惊动了别人。”
李秀宁一惊,四处张望。“这里……还有别人?”
“这里没有,那里有。”陈应伸手指着窗外的明月。“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李秀宁自然知道陈应这是在逗她玩呢,她微微一笑:“陈郎好文才,出口成章,这是你新作的诗吗?”
陈应此时心中默默的对李白那个胖子暗道:“李大诗人对不起了,谁叫你那么有名!”
陈应点点头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李秀宁瞬间沦陷了,她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一副唯美的画面。
然而,陈应却没有闲着。在不经意间,顺利的攻陷了李秀宁的防线,等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陈应的大手,正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陈应的手,仿佛带着无尽的魔力,在他所过之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李秀宁既害羞还有点紧张,两只手搅在一起,无处安放,头也低了,下巴都快抵到了胸口,露出一段修长而白的脖颈。
陈应看得看得眼热,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李秀宁不敢看正视陈应的眼睛,闭上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慌乱的闪动着,五官精致的脸在月光下如瓷器一般,鼻息翕动,樱唇微张,身体明明越来越热,却不由自主的发抖,香气越来越浓郁,从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出来,将陈应笼罩在其中。
陈应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了李秀宁的鼻尖上。李秀宁发出一声含糊的呢喃:“得遇陈郎,三生有幸。唯生性愚笨,不解风情,还望陈郎怜惜。”
陈应没有回答,此刻应是无声胜有声。
陈应用实际行动回应着李秀宁,陈应也算是老司机了,上下齐手,热情激吻,很快,李秀宁便彻底沦陷了,身子软成一团烂泥,而且体温更加升高,有点烫手。
李秀宁咬紧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然而,她越是强自忍受,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更加让人热血喷张。
当涓涓细流汇聚成江流,当战斗的号角响彻底天际。
李秀宁也在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
陈应轻声呼唤着:“三娘,我来了!”
李秀宁含糊不清的点点头。
陈应得到李秀宁的许可,提枪破关而入。
一声充满欢喜的长吟从心灵深处迸发而出,李秀宁喜极而泣。
陈应是一个优秀的将军,在战场上,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他深知兵法要理,循序渐进,深入浅出,将兵法之妙展现得淋漓尽致,一次又一次将初经人事的李秀宁引上巅峰。
微风徐来,树影婆娑,树叶沙沙作响,似轻吟,似低和。良辰美景,不负佳人。
陈应正在乘胜追击,可是却苦了在外面听着的何月儿。
作为李秀宁的贴身侍婢,除非李秀宁许可,否则她就是李秀宁的影子,无论何时都会在李秀宁身边,哪怕成婚洞房也是如此。
此时,一身五行遁术之木遁术装扮的何月儿,将自己的身体与窗外的树融为一体。
然而,那若有若无来自灵魂深入的颤音,让何月儿如同经历了狂风暴雨一般。
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
来自灵魂的高亢响起,终于似山洪暴发。何月儿咬咬牙,赶紧去换身衣裤。
PS:昨天断章,被众书友狂喷。这个锅老程不背,是政策问题。类似情节不是不会写,在写剧本的时候,是不可以写成此处乃一场床戏,导演自行安排。需要详细写,入木三分的去写。无论多么露骨,剧本都没有问题,可是,网文限制太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