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天下的山山水水!”
这一刻,李秀宁感动的想哭。
陈应毕竟公务繁忙,敲定了大致方向,剩下的事情交给胡逵打理。陈应在荥阳缴获的金银财宝,需要除了上交李渊的那一部分已经启运,被陈应隐匿的一部分还在军中以辎重作为掩饰。这些财物如何交接,如何运输陈应也没有事无俱细,而是彻底放权,交给胡逵去做。
陈应发现胡逵在管理辎重和内务方面经验非常丰富,随后陈应就连夜返乘船返回洛阳磁涧大营。
船行上,陈应站甲板上吹着冷风。此刻陈应毫无睡意,明天里他向李秀宁说得虽然轻松,事实上买车轮船却不是陈应真正的本意。
车轮船最大的优势是操作方便,航行速度快。
都说伴君如伴虎,一旦陈应哪一天失误,得罪了皇帝,皇帝要他的命,陈应绝对不会当岳飞,束手待毙。而在这个时候,车轮船的优势就显现出现来了,日行千里,等黄河水师接到命令,陈应就可以乘船抵达千里之外,陈应有的是人,当皇帝真容不下陈应的时候,他也可以跑去当海盗,以陈应的本事,哪怕是当海盗,他也会是海盗里的王!
王世充和窦建德之间的配合,如果真能亲密无间,也不会给陈应各个击破的机会,窦建德和王世充都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可是偏偏私用对方消耗唐军实力,保存自己的心思,他们两个人都有,所以双方利用来利用去,把自己给利用进去了。如果在战前,谁也不敢保证王世充、窦建德他们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可是,事实上证明他们真的犯了。
“没有人永远不犯错误,如果这次他没犯,只因为诱惑不够大”,那么这次,诱惑足够让陈应犯错吗?答案是肯定的,是人都会犯错,或多或少,或大或小。
夜深深,在甲板上陈应渐渐精神倦怠,回到船舱内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陈应做了一个春梦,一个光溜溜的极品美女钻进了他的被窝,刹那间关押在陈应内心里的那头原始猛兽开始瞬间觉醒。
这头猛兽一直被陈应用理智压制着,终于陈应化身为魔。
狂风暴雨,一次一次冲上巅峰。
风雨初歇,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早饭的号声吹响,陈应这悠悠转醒,他的眉宇间带着点儿慵懒地倦态,几乎闭着眼睛摸索着穿着衣服,突然。
陈应入手一片微凉。
他打了一个冷颤,赶紧睁开眼睛,一片湿漉漉黏黏的液体。陈应哑然失笑,暗忖:“老子这是憋了多久,居然梦遗了。”
就在陈应穿上衣服的时候,刹那间,陈应的睡意全无。
不对劲,果真有问题。
陈应发现自己的肩膀上、胸前、都是抓伤的痕迹,如果是梦,最多梦遗,这抓痕如何解释?况且,此时他的背部也火辣辣的疼,陈应船舱内并没有铜镜,他只要拔出佩刀,充当镜子,从刀面的倒影中,陈应看到他的背上也出现纵横交错的抓痕,如果说他的肩膀、、胸前的抓痕是自己无意识的时候挠出来的,可是后背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陈应试了试,有些抓伤的痕迹,他的手根本就够不着。
陈应伸头向门外的侍卫问道:“昨夜有谁来过这里?”
阿史那思摩疑惑的道:“没有人前来啊,昨天大将军只睡了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卑下并没有发现有人前来!”
“没有人来?”陈应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况且那个春梦实在太真实了,根本就不像是在做梦。
整个船队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李秀宁。
昨天晚上难道是她?
陈应洗漱后,特别邀请李秀宁共进早餐。
李秀宁全副武装,恢复了冰山女将的风采。
陈应盯着李秀宁看了良久,却没有发现李秀宁的异常。
二人沉默着吃完了早餐,李秀宁一边走一边喃喃的道:“奇怪啊,陈郎今天好奇怪!”
李秀宁身后一身男兵打扮的何月儿没走几步,打了个哈欠,赶紧捂住嘴,做贼似的四下看看,脸上微红。
她发现李秀宁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何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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