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粲就让士兵烧煮妇女、小孩来吃,并对其部下说:“没有比人肉更好吃的食物,只要其他的城镇里有人,何必为挨饿发愁呢!”
当时隋朝的著作佐郎陆从典、颜之推之子通事舍人颜愍楚,都因贬官而住在南阳。朱粲起初都请来做自己的宾客,后来朱粲缺乏食物,就将他们二人全家都吃掉。
事实上,在整个郑国,除王世充之外,包括王仁则在内的所有子侄或其他勋贵,就没有不怕朱粲的人,被朱粲狠狠一瞪,陈智略吓得不敢说话,赶紧退到一边。
朱粲这才道;“陛下,这支唐军处处透着古怪,依臣之见,还是应该慎重!”
王世充点点头道:“不错!”
就在这时,王仁则看着钩镰枪骑兵将士手中拿着冒着黄色烟雾的流星锤,脸色骇然大变。
王玄应看到王仁则这一副被吓坏的样子,正想趁机讽刺挖苦他,王世充也注意到了王仁则的异常。对于王世充而言,王仁则这个侄子是王家子侄里最有才能的一个,不由的好奇的问道:“仁则,怎么回事?”
王仁则道:“陛下,快退,这是陈应小儿的毒烟,他们在放毒烟……”
王仁则的声音中流露着浓浓的惧意。
朱粲丝毫没有给王仁则面子,满脸不以为然的道:“毒烟?屁的毒烟,他们用力投掷,能投多远,来人给我射……”
就在这时,嘭嘭嘭……
一连串的闷响响起,数千上万枚流星锤,在空中打着旋,飞向郑军大军。只是非常可惜,正如朱粲所料,哪怕拥有流星锤式的皮索助力,这些毒烟球还是抛出五六十步远,极个别可以抛到了七八十步,然而此时郑军将士距离唐军尚有百步,这数千上万枚毒火球连一名郑军士兵都没有伤到。
李世民看到这一幕,略感失望,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陈应不以为然的笑道:“秦王殿下有所不知,这毒烟啊,不一定要抛到敌人阵中,一旦落入敌人阵中,他们就可以快速将毒烟用土或水,直接熄灭,反而容易失去效果,现在的距离正好………”
况且,陈应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空气的对流是自下而上的,烟气那也是热空气,热空气的密度比湿空气轻,所以热空气会慢慢上浮。
事实上这些毒烟球,就是后世宋朝狼毒烟的缩小版,宋朝的狼毒烟每颗重达五斤,必须依靠投石机才能发射,而陈应的这种毒烟球加上皮索,全重十八两,约合一斤多点。如后世六七式木柄手擂弹差不多的重量。
为了助燃,陈应在毒烟球内加重的硝石的比例。陶罐制成的毒烟球落地上,即使破碎,大股大股的黄色浓烟,如同咆哮的黄龙翻滚而起,上万枚毒烟球整齐在短短十数息的功夫内施放出来,整个龙门峡谷长达十数里的地段,顿时浓烟滚滚,宛如仙境。
郑军将士的弓箭也同时响起阵阵震弦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震弦之声,密集的箭矢开始飞向陈应所部。
然而,这些钩镰枪骑兵表示,这只是小意思。这些箭雨与突厥人的控弦之士还差点火侯,当然突厥优秀的士兵,可以在短短十息之内将一壶箭射空,准头嘛,要看运气。粗制烂造的弓箭,甭想让他们的准头有多高。
在折叠盾牌的阻挡之后,唐军阵中响起噼里啪啦的金鸣声,如同疾风骤雨,狂打芭蕉叶。
陈应冷冷的喝令道:“全军上马,给本大将军碾死这帮傻逼!”
黄色的烟雾缓缓漂入郑军弓箭手阵中。原本对毒烟的效果还心存疑虑的王世充,这一刻惊讶的发现,郑军将士们居然不约而同的放弃的射箭。
也不是因为郑军将士体力耗尽,而是毒烟太厉害了,他们咳嗽不止,鼻涕眼泪一阵横流。郑军的弓箭手阵形乱了,郑军的枪戈矛兵的队形同样也乱了。更为关键的是,王世充这个时候信了王仁则的话。
在王仁则的怂恿之下,王世充带着王玄应向着洛阳方向缓缓撤退。
还好,王世充比较有良心,而派人通知了朱粲。
不少眼尖的郑军士兵,发现王世充的大燾在缓缓后退,他们也扭头跟着王世充跑去。
于是,整个郑军的队形更乱了,简直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跑。
陈应的横刀朝前一指:“枪骑兵,给本大将军辗死这帮傻逼……”
“辗死这帮傻逼!”
枪骑兵齐齐发出一声暴烈的怒吼,放平钩镰枪,策动战马,如同一股黑色飓风,朝乱作一团的郑军大军直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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