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的记忆,一种美丽的心情,一个优美的故事,有你相伴的日子,演绎浪漫情怀。有的美丽都源于真挚与坦诚,虽然幸福会转瞬即逝,快乐却能持久,愿今生今世,不再有想你的夜晚。愿此时此刻,永留在爱你的心间。”
李秀宁顿时就泪如狂潮,就像那决堤的海,李秀宁偎依在陈应胸前,等到李秀宁哭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陈应就这像搂着李秀宁,直到天亮。
此时陈应的右臂已经没有了知觉,他很想挪动一下,又怕惊醒李秀宁,陈应就这样呆呆的坐着,陈应低着头,肆无忌惮的看着李秀宁,此时李秀宁的睫毛,随着她悠长的呼吸声,轻轻颤抖着。
陈应望着李秀宁紧闭的双眼,内心忍不住的一阵激动。他心中暗想,李秀宁此时睡着了,偷偷亲一下,她应该不知道。
然而当陈应低头的时候,又纠结起来。
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这万一要是李秀宁得知后生气呢?
亲呢,到底还是不亲呢?
陈应纠结着缓缓低一头,嘴唇一点点靠近李秀宁的脸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李秀宁挪动了一下脑袋,缓缓睁开眼睛。就在李秀宁睁开眼睛的刹那间,她看到了呼着热气的嘴唇,李秀宁想也没想,一拳捣了过来。
“砰……”
“哎呦……”
陈应悲剧了。
此时陈应的半边身子又酸又麻,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秀宁的秀拳捣中他的眼睛,尽管陈应闭上了眼睛,可是拳头依旧重重地砸在陈应的眼睛上,陈应瞬间感觉鼻涕眼睛横流。
李秀宁急忙起身,听到陈应的惨叫,这才明白自己打了陈应。
陈应顶着一个黑眼圈,从兰儿手中接过一张红色鎏金的请柬。
陈应的眼睛泪流不止,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只好丢给兰儿:“给我念念!”
兰儿朝陈应吐吐舌头道:“这是应国公、工部尚书武士彟的邀请函,他将于岁除日举行婚礼,请郎君介时参加。
陈应对于这个倒没有意外,武士彟不仅支援了他好几万贯的钱,用来兴建新宅,而陈应又是武元爽、武元庆的师傅,于理于情,武士彟再婚,陈应不仅需要亲自光临,同时还要携带一份厚礼。
陈应算算时间,武士彟的婚礼是七日之后,时间还来得及,只是自己的眼睛,有碍观瞻。陈应突然让兰儿拿一个去皮的鸡蛋给陈应消肿。
不多时,又一封请柬递到陈应手上。
陈应依旧交到了兰儿手上,兰儿道:“还是武士彟与杨氏成婚,邀请郎君观礼,弘农杨恭仁具礼。”
陈应心中暗暗惊讶:“一场两婚礼两张请柬,这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这种情况在后世不是没有,既客人与男主和女主都是朋友关系,一场婚礼随两份礼不是没有(老程就亲身经历过),然而陈应可以肯定的是,他与弘农杨氏并无深交,杨恭仁为什么给他下这么一份请柬?
陈应也没有多想,他根本就没有睡好,躺在床上补了回觉。
等陈应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李秀宁愧疚的望着他。
陈应笑道:“三娘,你这起床气可不真不小,看吧我给打的?日后我看还是离你远点。”
李秀宁好奇的拿起请柬,陈应摆摆手道:“也不知道弘农杨氏怎么回事,居然给我下了一道请柬,肯定是想钱想疯了。”
李秀宁郑重的道:“弘农杨氏可没疯,按说这份请柬你还真得去。”
陈应愕然:“为什么?”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知情?”李秀宁疑惑的问道?
陈应道:“知道什么?”
李秀宁皱起眉头道:“令堂就是出身弘农杨氏,乃前隋司空、安德王杨公雄之妹,嫁于汝父为继室……”
“等等让我想想!”
陈应知道武士彟再娶的这房妻子就是历史上武瞾的生母杨氏,杨雄与杨氏的父亲杨达是兄弟,那么他的母亲与杨达也就是兄妹,荣国夫人是杨达的三女儿,那岂不是说他就是荣国夫人的表弟,武瞾的表舅?
PS:昨天忘记岳母的生日,于是老婆大人暴怒,更新晚了一会,加更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