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郭四喜的脸给逞现扭曲之色,额头更是大汗淋漓。
折娄弃疾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已经插入了他的手心肉里,鲜血顺着他的指间缝,潺潺往下流。
“够了吧?“折娄弃疾额头的青筋凸起,显然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不够,远远不够!“陈应看着折娄弃疾道:”柴家的人,都是硬骨头,这才哪到哪啊,要留就留下一个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教训。”
“咔嚓!”
郭四喜最后一只胳膊也被打断,他此时已经知道了,陈应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如果自己四肢尽废,以柴绍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养着一个废物。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种给耶耶一个痛快!”
“想当好汉!”陈应微微一点头:“成全他!”
梁赞缓缓举起手中的横刀,慢慢抽掉刀鞘,雪亮的横刀,朝着郭四喜的脖子处砍去。
就在梁赞手中的横刀快要砍在郭四喜的脖子上去时,陈劲勇突然冲到梁赞面前,从梁赞手中夺到横刀,然后横刀如同流星,朝着郭四喜的脖颈上砍去。
”扑哧!“
郭四喜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落下来。
望着郭四喜怒目圆瞪,死不瞑目的样子。折娄弃疾满脸悲愤,如果没有柴绍准备暗杀陈应这档子事,这次柴氏与陈应就会不死不休,也会展开激烈的族战。
可是现在,柴绍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
陈应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道:”好了,走吧,回长安!”
……
陈应走了,可是陈应心中却升起一个庞大的谜团。
以柴绍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直到七天之后,鼠誉谷内,飞鸟盘旋着从鼠雀谷久而不落,陈应这才感觉不对劲。
鸟不入林,唯一两个解释,要么飞鸟正在迁徙,要么谷内有埋伏。
可是眼下虽然已经接近初秋,可是距离候鸟南迁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偏偏飞鸟距离山谷而不落入,只有一个解释,鼠雀谷内有人埋伏。
望着空中盘旋着的飞鸟,陈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想伏击本将军,门都没有。”陈应冲陈劲勇道:“带一队人进去,认真搜一下!”
陈劲勇看着陈应为了替他出口气,不惜杀掉郭四喜,他心中对陈应感激万分,别说陈应现在只让人去探路,哪怕是陈应想要他的脑袋,他绝不犹豫。
许敬宗原本还真以为陈应是小题大作,毕竟刺杀陈应的可不是小罪名。然而随着陈劲勇率领部曲进入鼠雀谷,不一会儿,山谷内就传来阵阵激烈的杀喊声。
许敬宗大惊失色的道:“大将军,里面有埋伏?”
“想要本将军首级的人很多,在鼠雀谷内埋伏本将军,多简单的事!”陈应不以为然的笑道:“可惜了这颗大好的头颅,想取也没有那么容易!”
只是不一会儿,陈应也惊讶异常。
陈劲勇所部非但没有快速肃清伏兵,而且还狼狈的逃了出来。为首的陈劲道肩膀着至少射着五六只箭,其他人也没有好到哪里。
“呵呵!”陈应淡淡的笑道:“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