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面一句话,却让他良久无语。
“不过,这场仗只能打胜,不能打输!”陈应淡淡的笑道:“若是打输了,所有的屎盆子都会扣在我的头上,本总管就是背锅侠!”
许敬宗道:“总管何不向朝廷求援?”
“求援?”陈应疑惑道:“求什么援?”
许敬宗道:“突厥近日连日异动,化成多股,入寇灵州,毁灵州村镇十数座,伤及百姓数百……”
陈应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许敬宗现在就是连番向朝廷告急,让朝廷摸不着灵州真正的虚实。到时候朝廷肯定会命陈应出兵,到时候那才名正言顺,既可以实现陈应以战养战,就食于敌的战略目标,同时可以摘除擅自出兵的罪名。
“妙,妙,妙!”陈应笑道:“就按许参军的办法去做!”
许敬宗不假思索,研磨挥笔写下:“大将军、灵州兵马总管、定远军兵马都总管陈应顿首谨奏,三月以来,边事不宁,突厥虏贼猖獗,灵州治下回乐、弘静、怀远、灵武、鸣沙、丰安六县黎庶颇受其苦,破家失所者千计……本月丙午,贼一度险破鸣沙县,臣率军赶鸣沙,贼退至廉县境内,臣不敢越境追击,还请圣裁!”
然而事实上的事情却是这样的。
廉县西河亭,一个突厥十数名突厥人在生长得茂盛的草地上放羊,灵武军一队骑兵呼啸着朝着放牧的羊群冲去。
彪悍的突厥人一看有人想要抢他的羊,抄起猎弓迎头就朝这队灵武军骑兵头上射去。十数张猎弓要想抵抗上百名灵武军骑兵,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然而让人意外的却是,箭雨还没有射中灵武军阵中,突然一名灵武军士兵捂着胸口大叫道:“突厥人要厉害,快跑!”
呼呼啦啦一百余名骑兵调转马头,朝南方跑去。
突厥十数人面面相蹙:“怎么办?”
“有便家不占那是王八蛋!”十数名突厥人一看灵武军如此之弱,也奔着挥一把的念头。留下两个人看着羊群,剩余的十余名突厥人策马加鞭,朝着灵武军追去。
看一后面穷追不舍的突厥人,这个灵武军旅帅高兴的快要哭出来了,不容易啊,足足连续挑衅了十数个部落,终于碰到了一群傻缺。
灵武军在前面跑,突厥人在后面追。双方在银川平原上上演一场猫戏老鼠的好戏。双方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这十数名突厥人追进了鸣沙县的境内一处废弃的荒村前,这百余名灵武军骑兵整齐的停住了战马。十数名突厥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还以为灵武军的马力耗尽了。
看着灵武军跑不动了,十数名突厥人大呼小叫的冲了上去。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箭雨。
当十数名突厥人全被射成刺猬,这个时候,灵武军士兵找一些引火之物,将废弃村落点燃,大火很就将这个废弃的村落烧成一片废墟。
变成废墟的村落和死在废墟前的十三名突厥人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陈应理直气壮的向突厥使者咆哮道:“给你们一天时间,交出凶手,赔偿我们灵州的损失,否则战场上见!”
灵武军九千余名骑兵定远一万余名将士振臂高道:“交出凶手,赔偿损失,否则战场上见!”
声音之大,连天际都为之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