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蓉被念锦烛奚落的敢怒不敢言,只是捂着鼻子看着药膏。
锦烛嗤笑一声,“你到底还治不治?不治就走,别在这耽误我时间!”
李想蓉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说道“你开始吧!”
念锦烛见她闭上了眼睛,拿了个帕子捂在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上,又拿了个木头的小刮板,剜出一块药膏,用刮板在李想蓉的脸上反复的涂抹了起来。
这药膏真是奇臭无比,熏得李想蓉不敢呼吸,直闭着气,脸憋的通红。
大约过了一刻钟,念锦烛让李想蓉起身,给她拿了个帷帽让她戴好,叮嘱她这几日不可以摸脸,也不要用丝帕围巾等遮住脸面。
不能沾水,每日到玲记号上药时再净面,还有忌口不可以吃的物品都一一告诉了李想蓉。
又严肃的告诉她,若想治好自己的脸,就严格的按照她所说的做,如若不听,那她的脸就彻彻底底的毁了。
李想蓉哪里还敢用自己的脸冒险,将念锦烛告知的统统记的牢牢的,老实照办。
连着治疗了三日,李想蓉面上的脓包终于有所好转,有几个部位已经结了痂,这下李想蓉可是惊喜万分,更是对念锦烛的医嘱言听计从。
只是苦了李想蓉的贴身丫头,每日李想蓉归家后也不敢出自己的屋子,因为不能遮住脸,便只能顶着一脸的脓包呆着。
李想蓉涂了药膏之后又奇臭无比,搞得她闺房中都充满了恶臭,小丫鬟每日开着窗户通风透气,也不见起到什么作用。
丫鬟每日要陪在她身边伺候着,被熏得的头昏眼花又不敢言语。
只能在府内与其他的下人悄悄议论,这闲话八卦的散播速度可是最为飞快的,没几日,李氏想蓉体味奇臭无比就成了各家各户茶余饭后的一大消遣。
再接受了十几日的诊治后,李想蓉的脸终于变好了,虽然这过程有些痛苦难忍,但好在是有效。
她脸上的脓包先是慢慢的变成了痂,痂脱落后又生出了粉嫩的新肌,李想蓉照着镜子一看,竟比先前的皮肤还要水嫩许多。
李想蓉高兴极了,即使百般不愿,心中也不得不承认这念锦烛确实有些能耐。
李想蓉诊治的最后一日,念锦烛收回了她手中自己先前写的字据,又给了李想蓉一盒玉脂膏和一个信封,
念锦烛嘱咐到这是此次治疗的最后一剂药,非常重要,定要看过了照做脸上才可彻底修复。
李想蓉点头应允,回家后照镜子看自己的脸越看越是喜悦,便想起了要涂那玉脂膏,便打开了信封,看怎样使用。
原来是在每日睡前涂抹一次即可。
用法完毕下面又写了几行字,李想蓉一看,瞪圆了眼睛,脸色煞白,接着胃中便开始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只见那页纸的下方清晰的写着先前治脸时所用的药方:癞蛤蟆癞包里的脓液,牛粪里的蛆虫,竟还有碾碎了的老鼠屎…
李想蓉呕吐了半日,便拿着药方再一次闹到了玲记号的门口,这一次直接是口中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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