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惩罚你一会儿,毕竟你手上染着我父亲的血,让你好死,我父亲在天有灵,他会责骂我!”
“呃……啊……”浑身痛楚,让阿洪在地上不断挣着,哀嚎着,谷修充耳不闻,一个受尽虐待的尼提死了,他让谷修厌烦了,那么接下来必须有人承接而上。
谷修乐于听到这种声音,但汉军却听得心惊肉跳,还有点不忍,只是没有人敢去帮楼兰人说话,因为他们都畏惧谷修的惨无人道,而且楼兰人在他们心里也的确可恨。
夜已深了,痛苦惨叫的人叫着,汉军们心事重重地眯着眼,谷修让霍猛查看了周边的环境,霍猛回报,说是此地不止一处木屋,还有几处土坯子房,他从土坯房里找来了一些兵器,那些兵器多是铁铸,刀身处有血槽,刀刃还是钝的,并没有打磨完整,谷修看到这些兵器,冷笑一声,道:“原来楼兰人的兵器出于此地,它可杀了我们不少人。”
他这一说,戴泽捡起地上的兵器琢磨了一番,随而道:“的确是楼兰兵士的武器,这帮该死的楼兰人,不止残虐了我们在溪边躲避的兄弟,还间接杀死了我们不少好手,真想用他们的刀,以牙还牙!”
谷修闻言,瞧了一眼年轻愤慨的戴泽,随而将目光又对向被他嫌弃万分的独眼,道:“听长生说你的打铁技术超越一般的铁匠?”
独眼被谷修一捧,脸上浮出笑容,他谦虚道:“勉强能糊口饭吃……”
在一旁的霍猛听此,一把搂过独眼,道:“哎呀,你自谦什么。”语罢,又同谷修介绍道:“谷兄弟,你可不知道,西域地区诸多国家进贡的宝刀都是出自独眼之手,他的师父是西域的‘铁王’,一个晚上能铸造出不少兵器,但要说什么铸造绝世宝刀,那时间可得久了,你莫不是要换刀?”霍猛瞧了一眼谷修蹩脚而怪异的杀猪刀。
谷修摇了摇头,道:“我不需要铸造什么宝刀,既然你拥有打铁的本事,现在谷某人有一事相求。”
独眼不知道他所求何事,吞了口唾沫,回道:“谷老大,用得着我独眼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谷修抬头,望着勾月,冷冷道:“一个晚上的时间,我需要你造出这个东西,越多越好……”谷修将一根镇魂钉丢在独眼面前。
独眼小心将其捡起,上面刻着他看不懂的铭文,不过对独眼来说,造这样的东西可比造费尽心力的武器要简单多了,他琢磨完毕,多心问了句谷修:“谷老大,您要做这个何用?”
谷修一字一句道:“用楼兰人的铁,杀死逃走的楼兰人!”
这几个字简洁扼要,但却听得人不寒而栗,而地上挣扎扭曲的阿洪根本就没听进去,因为他的脑子里,除了痛还是痛,痛已经让他的神智不断游离了。
独眼听谷修说得认真,知要不完成此时,自己凶多吉少,于是认真道:“我可以做出一模一样的东西,但是要多,就需要人手。”
谷修道:“这个自然……”语罢,他吩咐两名汉军去招回在荆棘丛外等待的同伴,并让余下的人着手开始打造他的镇魂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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