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溪云与阮家三口刚进船舱大堂,说书先生已然摆开了架势,正要讲上一段。
“快,娘亲你先坐这儿,帮我们占住座位,我同爹爹、张家哥哥去拿吃食!”阮青妮连忙招呼自己娘亲坐下,“娘亲,快坐,先生要开始说书了!”
阮夫人无奈地笑了笑,只得按照自己女儿安排地坐下,朝阮孟河道:“那我便先坐下等你们。”
阮孟河点点头,就与张溪云一起被阮青妮催着去拿吃食。
待他们将吃食拿回来时,说书先生正要开始,阮青妮连忙将手中碗碟放在桌上,便朝椅上一坐,紧盯着说书先生。
阮孟河朝张溪云无奈一笑,道:“我这女儿,最近愈发迷上了听书,让张小弟见笑了。”
阮青妮听见父亲的话,将头撇过来,轻嗔道:“明明张家哥哥也很爱听书的!”
张溪云一笑,朝阮孟河道:“青妮说得不错,我也是个爱听书之人,哪有什么见不见笑。”
两人放下手中碗碟,坐了下来。
“前些日子,同诸位贵客讲了几百年前,天庸城护剑长老王渊的传奇事迹,今日便再与诸位贵客讲讲近些年的天骄之辈!”
张溪云疑惑道:“怎么王渊前辈的故事讲完了?”
阮青妮侧过脸来,朝他笑嘻嘻道:“是呀,昨日先生便说了最后一回,可惜张家哥哥错过了。”
张溪云摇摇头,道:“确是错过了,实在可惜。”
“若张家哥哥想听,回头我给你讲,我可还都记得呢!”阮青妮又急忙道。
阮家夫妇看着自己女儿,无奈地摇头一笑。
张溪云笑道:“好啊,那便麻烦青妮你了,等下了船,我再请你们一家吃饭,当作报答。”
阮孟河却是脸色一正,道:“使不得,张小弟你出门游历求学,想来身上盘缠也不多,况且回到了中皇洲,我们便是主人家,哪有让客人请客吃饭的道理!”
张溪云笑道:“不碍事的,不过一顿饭而已,阮大哥又何需说得如此严重?”
二人还在推辞,说书先生轻轻合书一拍。
“话说天涌年后,我大汉日益强盛,帝师之名,更是威慑天下,便是三宗四门这等世间宗门之首,亦对龙庭敬畏有加,再看那左道之流,更是不敢乱来,人人自危,而兵锁妖林,亦是万妖蛰伏!”
“天涌三十年,帝师更是在潜龙山设宴,与世间神境大修士定下了如今百年神隐之局面,自此再少有神境大修士显威世间,争斗时互相出手,动辄便导致一方地域生灵涂炭之事!”
“而三年前,帝师离京,世间一片哗然,直到如今亦无几人知晓其去向”
听到此处,张溪云心头一惊!
爷爷离开了帝京城?这是为何!那他如今在哪?如果他不在帝京城,那我到了帝京城后,又该去做什么?他的离去难道与百年神隐有关?
张溪云心头一阵烦躁,自己下山后怎么就没先打听一下这几年的事,就直接上了前往中皇洲的舟船!
那****下山之后,先到了邻仙镇,却望见永安客栈大门紧闭,询问当地百姓后才得知,四年前永安客栈便已关门,听说景老板带着女儿走得很急,想来是知道自己隐居在天琼山下的事情瞒不住了,于是索性离开,但或许也与百年神隐有关?
而他之后路过关城,又听说牧家大小姐三年前便已出门游历,他本想去拜访牧边楚,却又听闻牧边楚闭了死关,他大概知晓,牧边楚得了妖血茧,或许便是想要借此突破神境!
而自四年前杨元死后,杨家便已树倒猢狲散,杨斌生死不知,杨惜亦是去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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